早上六點,我正準備起床晨跑。
就看到沈語和顧景坐在沙發上親吻。
沈語看到我的那一刻,瞬間將顧景推開。
“幕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嘴巴起皮了,我在幫他塗唇膏。”
沈語的手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唇膏。
就連騙我的把戲都做的漏洞百出。
我沒理她,轉頭過去穿鞋。
以往遇到這種情況,我早就滿眼淚花的質問她是不是不愛我了。
可她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我就開心的不得了。
心甘情願的沉浸在滿是謊言的愛情泡泡裏。
我是真的愛她,甚至為了她可以接受他曾經傷害我,隻願他以後能真的愛我。
剛開始,沈語還覺得有些對不起我,給我做愛心便當,看著她手上的刀口我心疼了,包攬了做飯的所有工作。
到後來,做飯就變成了我理所應當的事情,買菜做飯,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成了我的日常工作。
穿好鞋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家。
係統告訴我,我在這個的世界所有東西,包括錢我都帶不走。
係統建議我留給最親的人或者全部花光更劃算。
我打開手機看了眼家裏的攝像。
我走後,他們的動作更大膽了起來,絲毫不擔心肚子裏還有一個孩子。
看到這,我立刻告訴係統,我就算把錢給路邊的流浪漢都不可能給沈語。
我將收集到的出軌證據做成了PPT,交給了律師。
沈語以為我還想往前一樣心甘情願做她的吸血包,自然不會覺得我真心想離開她。
他們在我買的房子裏你儂我儂,而我則滿頭大汗的坐在公園裏心如刀絞,不願接受沈語是真的不愛我了。
他們拿我當什麼?而我又算什麼?
正當我準備去吃早飯,手機彈出一條消息。
是沈語。
“幕然,我做了早飯,你回來吃嗎?”
這是沈語第一次主動喊我回家吃飯。
顯然是偷吃的愧疚。
她見我不說話,又主動開口道:
“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餛飩嗎?回來吃點吧!”
聽到這句話,我就覺得好笑。
來到這個世界三年,我吃餛飩的次數越來越少。
我想她做給我吃,但她卻說餛飩做起來太麻煩了,她沒有時間。
轉頭,他卻陪著顧景一塊出去旅遊,為顧景做麻煩的餛飩。
現在,她卻突然告訴我,他給我做了我想吃的餛飩。
“回來吧好嗎,你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我做的餛飩了。”
沈語的語氣溫柔,還帶著一點的哀求,我的心再一次動搖了。
好像又回到了我們剛談戀愛那時候。
我在外掙錢,喝的胃難受,她邊心疼我邊給我煮餛飩。
我狼吞虎咽的吃著餛飩,她就笑眯眯的給我擦嘴,還囑咐我慢點吃。
看到我因為胃疼吃不下飯,她就每天早上不厭其煩的給我煮粥。
一瞬間,我好像回到了我們還相愛的日子。
但很快,這場美夢在一次被打碎。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碗碎的聲音。
沈語放下手機,急切的去問顧景有沒有受傷。
顧景回道:“怎麼辦,我把幕然哥的餛飩打碎了,沒有多餘的餛飩了。”
電話那頭,沈語立刻心疼道:“少吃一頓餓不死,倒是你,有沒有燙到手哇,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緊接著,沈語拿過電話對我說道:“幕然,阿景他受傷了,我可能......”
我打斷她:“沒事,你快去吧!”
我早就不愛吃她做的餛飩了,更不愛她了。
沈語停頓了幾秒後,主動掛斷了電話。
就剩最後幾天了,我隻想讓自己過的開心。
此時,我正在餐廳吃午飯,沈語不知從那來的地址,在餐廳裏找到我。
“你怎麼來了,要坐下吃點嗎?”
我隨意的應付了一句。
“幕然”
沈語有些不耐煩的的說道。
“你要是在鬧下去,就別回家了。”
沈語說完轉身就走。
我放下筷子,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背影。
畢竟是曾經相愛過的人,臨走之前,我並不想和她撕破臉。
所以隻要她說的話,那我就照做。
她想和顧景在家卿卿我我,那我就識相走開。
我盡量避免和沈語過多的接觸,聽她話做一個懂事的好丈夫。
我的女性朋友蘇嫻聽完我的遭遇後,替我感到不值。
她安慰我道:“要我說你早就該離婚了。”
“她光明正大的偷人,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你說你有錢又有顏,看上她什麼了啊!”
我笑著應聲:“是啊,我現在也不想要她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一直住在酒店裏,沈語也從來沒來找過我。
我在朋友圈裏刷到他和顧景一塊拍的孕婦照,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可我的內心卻毫無波瀾。
我甚至還順手點了個讚。
晚上,沈語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有些不耐煩的向我解釋:“能不能不要吃醋?那是攝像老師安排的,你有必要嗎?”
“你如果實在喜歡,我明天再陪你去拍一套不就好了。”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她卻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