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回到了五天前。
我正坐在書桌前寫著什麼,宋文文便是這時推門走了進來。
她一走進就遞給了我一個本子,然後同我說道。
“這是我朋友給的卷紙,你做一做對你這次高考有幫助。”
說完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笑著同我暢想著未來。
“你以前一直都在複讀,這一次好好考,爭取一次上岸,這樣我們也能成為同學。”
“等到進了大學,我帶你參加學生會,聽說對以後實習很有幫助,當然家裏的公司你要是想要接管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最後有工作經驗還是對你有好處的。”
“聽說滬市的糕點一流,我們去了以後多吃點糕點,對身體好,你說是不是?”
“除了糕點,你喝不喝酸奶啊,那裏的酸奶也特別好。”
“對了,還有這是我給你請的文昌塔,聽說白馬寺的特別靈,祝妹妹前程似錦啊。”
她將求來的文昌塔放到了桌子上,下一刻我抄起那塔狠狠朝著她胸口刺了進去。
那天我穿著白色長裙,是宋文文前一日送給我的。
血染紅了裙擺,濺的到處都是。
宋文文躺在血泊中,最後一刻眼裏都是不敢置信。
爸媽像瘋子一樣,不停的質問著陷入混沌的我。
“為什麼啊,你到底為什麼啊?”
“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她到死都在為你著想啊。”
“她想去滬市,那是她的夢想,可她再也辦不到了......”
他們衝上來打我,被催眠師緊緊攔在了身後。
催眠不能強行被打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沒人在意我會有怎樣的後果,他們隻想讓我給宋文文償命。
記者們紛紛拍下了這一幕。
他們都驚歎我竟然會對一個善良的人下這樣的狠手。
“你瞧我之前就說了吧,她就是恨當時將她換回來那件事,後悔了,在聽見那個姐姐暢享未來,覺得自己沒有希望了,才會想要拉著對方一起滅亡。”
“沒錯,這種心理變態可要馬上處決,否則放出來就是禍害人。”
“趕緊處於槍決吧,別再浪費時間了。”
這些記憶激起了民憤,滾動的直播間裏清一色的朝著各個部門喊話,要對我處以死刑。
便是在這時,那屏幕上有重新出現了一個畫麵。
在他們沒來之前,我拿著帶血的文昌塔坐在椅子上,翻看著宋文文送來的那份東西。
我哥突然喊了一聲,“你們快看。”
一個不曾被人發現的細節呈現了出來。
也是我為何要殺了宋文文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