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指責聲四起。
我哥更是忍不住要衝上來打我,最後被催眠師攔了下來。
他忍不住憤怒,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人,她可是我們周家自小捧著長大的小姐,你怎麼能丟下她不管呢?”
“忘恩負義的東西,她寧願自己在危險之中,也要給你活路,可是你為什麼不給她留活口啊......”
我媽也記起了那一天。
“那天文文回來時滿身是傷,卻還要執意照顧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還在她床前守了幾天,可受傷的不是文文嗎,她那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扔下文文,怕我們責備才會弄了一身傷裝可憐的。”
“那個時候就心思歹毒,怪不得會做出殺人的事情。”
外部的聲音對我並沒有太多的影響,隻是記憶到了另一個畫麵,惹得我緊緊皺緊了眉頭。
畫麵回到我拿著棍子衝回那個胡同。
“你們放開我姐姐,我已經報警了。”
可沒人相信我報了警,而我也確實沒有手機報警。
隻是逃出去拿一個趁手的工具罷了。
我自小膽子就小,養父母打我時,我也隻敢躲進椅子下麵,鞭子抽在身上多疼我都不敢哭。
因為我太清楚,哭後的結果是什麼。
所以整個童年我都沉默寡言。
後來養父母發現了我的能耐,讓我連續複讀了九年,我依舊沒有反抗。
如今我在宋文文身上感受到了溫暖,我不想失去。
所以我用自己換了宋文文。
那幾個人將我圍在中間,讓我將他們的鞋子舔幹淨。
還有人撒了潑尿,讓我嘗嘗味道。
許是這樣覺得無趣,他們便當場開起了賭局。
“咱們賭賭她肚子裏最後會懷上誰的種?”
我驚恐的看著他們,試圖想要逃離這裏。
可頭發被他們扯住,我被他們扯進了旁邊的出租屋。
我嚇得瑟瑟發抖,朝著他們大聲哀求。
“求你們了,不要,我有錢我給你們錢,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隻要你們肯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回應的是褲子被扯到腳踝,一隻手探進了我的身體。
我拚命的掙紮,換來了幾十個巴掌。
我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腦袋也是一片混沌。
身上的疼痛一波連著一波。
那些畜生還將淩 辱的過程拍了下來,一邊拍一邊叫好。
“叫啊,要是哥幾個一會兒不興奮了,可就要換一波了。”
絕望恐懼讓我精神出現了錯亂。
可我除了任人宰割,卻沒有半點法子。
一切歸為平靜後,有人踢開了房門。
畫麵到此停止。
所有人都鴉雀無聲。
定定看了我許久,我媽才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天她受傷是......是因為救了文文,這怎麼可能?”
“不,都是假的,都是她自己編造出來的。”
我哥還是不相信我。
他始終覺得我嫉妒宋文文,所以想法設防的想要害她。
“她那天回來說,自己被人搶了東西,是文文救了她,她為什麼要撒謊啊?”
因為我不能說,不敢說。
宋家不是沒名沒姓的普通人家,剛找回的千金被人糟蹋,宋家以後如何自處?
我認識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和手腕上帶著的表,非富即貴。
真的能抓住他們嗎?
真的抓住,難道讓爸媽冒著得罪整個京城的風險為我一個剛找回來的女兒討一個公道嗎?
所以我隻說自己回來時被人搶了受了傷,而宋文文則是不眠不休的照顧了我幾日。
周圍人發出疑問。
“要是按著她的記憶,那她不惜以自己換宋文文,為什麼還要殺她呢,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呢?”
“這還用什麼隱情啊,肯定是救完人後悔了被,這才殺人泄憤的。”
話音一落,我哥義憤填膺的朝著我爸媽說道。
“爸媽,你們不能心軟,文文確實是她殺的,不管她當初經曆了什麼,最後她殺人的事情是真的。”
沈長澤也道,“確實,她殺了文文是真,我覺得到這裏已經真相大白了,她就是因為這件事恨上了文文才會對她動手的。”
就在這時,我的腦電波突然出現不正常的波動。
催眠師忙急著朝我爸媽說道。
“現在她出現強烈的抵觸,我們是不是要停止催眠,否則會對腦部造成損傷,也許會危及生命。”
“不用管,她已經被判了死刑,難道還能活著從這裏走出去嗎,我想要看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到底為什麼要殺了文文?”
催眠師為難的看向我爸媽,我媽於心不忍別開了視線,可依舊沒有喊停的意思。
就算看見了那些,他們依然覺得不足與是我殺人的理由。
催眠師見著無奈歎了口氣,隻能任著我的記憶再次呈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