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宇軒的訂婚宴上,妹妹林萱披頭散發,滿臉淚痕地衝了進來,
“姐姐,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都已經答應離開這座城市,去偏遠的鄉下了,你為什麼還要找人玷汙我,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你和酒吧男模鬼混的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啊。”
顧宇軒大發雷霆,將我賣到鄉下,讓我體驗一下艱苦的生活。
我被賣到鄉下整整五年,村裏的男人將我當成了生育工具。
直到顧宇軒和林萱即將結婚的時候,他才來到鄉下接我。
我卻瑟縮的抓著他的衣角。
“我再也不敢了,你們讓我生多少孩子我都願意。”
......
顧宇軒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豬圈裏和豬搶食吃。
長期的饑餓讓我早已沒了尊嚴,看到能吃的東西,就像瘋了一樣撲上去。
臟兮兮的豬食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可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雙手在豬食槽裏亂抓,拚命往嘴裏塞著食物,喉嚨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嗬嗬聲。
顧宇軒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滿臉嫌棄地說:“林悅,你別在這裏裝可憐了,不過是讓你在鄉下吃點苦,以你的條件,怎麼會淪落到和豬搶食的地步,你在演戲給誰看?”
聽到男人的聲音,我條件反射般地丟掉手中的豬食。
像隻受驚的小動物般衝到顧宇軒麵前,卑微地拉住他的衣角,眼神空洞地說道:“我錯了,我會聽話的,你們想讓我生多少孩子我都願意,求求你們別打我......”
顧宇軒厭惡地一把推開我,氣得滿臉通紅,大聲嗬斥。
“林悅,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嘴角還殘留著豬食,囁嚅著說:“別打我......我馬上舔幹淨......”
說著,我就開始用手去抹地上的汙漬,想要往嘴裏送。
曾經,隻要我稍有反抗,村民們就會對我拳打腳踢,甚至用皮鞭抽打我,逼我把地上的臟東西舔幹淨。
多少次,我被他們打得遍體鱗傷,皮開肉綻。
現在,就算沒有人逼我,我也會第一時間舔的幹幹淨淨。
哥哥氣得暴跳如雷,幾步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後衣領,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怒喝道:“林悅,夠了!別再裝模作樣了,你可是林家的千金,誰敢動你?”
“就算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你不是練過防身術嗎?誰能傷得了你?你現在這副模樣,到底是想惡心誰呢?”
聽到哥哥的聲音,我下意識地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我再也不敢了,你讓我生多少我都願意。”
哥哥毫不留情地一把將我摔在地上。
“林悅,別在我麵前裝瘋賣傻。我還以為這幾年在鄉下吃苦,你能學乖點,還想著接你回家,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要臉。”
我哪還有臉?
我的確會一些防身術,尋常幾個男子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可是我到鄉下的第一天,就被村民騙著喝下了摻了藥的水。
等我意識模糊的時候,他們已經折斷了我的手腳。
我憤怒至極,雙眼瞪得仿佛要噴出火來,質問他們:“我可是林家的女兒,我哥是商界有名的風雲人物,我未婚夫是顧氏集團的總裁,你們這樣對我,就不怕他們讓你們整個村子都吃不了兜著走嗎?”
他們卻哄笑起來,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村民不屑地說:“是你哥親自讓人傳的話,說既然你被未婚夫拋棄,又被送到我們村吃苦,就得老老實實反省自己做的那些醜事。”
我不信。
他們卻拿著手機播放了哥哥傳話的錄音。
我確信那是哥哥的聲音。
我怎麼也想不到,從小對我疼愛有加的哥哥,為了懲罰我,竟然會讓村民這樣對我。
我被他們折磨得半死不活,遍體鱗傷。
可是身上的傷痛卻不及心理上的萬分之一。
我不願意相信。
趁著村民不注意,偷拿了自己的手機給哥哥打電話。
但是哥哥卻直接掛斷,給我發了個消息。
“別耍花招,我不會救你。”
最後的希望徹底斷絕。
我萬念俱灰。
可是,更絕望的事情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