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見我徹底被家族放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
他們把我關在一間破舊的木屋裏。
堅信我這種千金小姐有優秀的基因,能生出更好的孩子。
村裏的男人像發了瘋似的,一個接著一個,沒日沒夜的來到我的小木屋裏。
隻要我臉上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情願,他們就會對我拳腳相加。
他們逼我嘴裏不停地重複著:“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們想讓我生多少我都願意。”
日子久了,後來隻要一聽到男人的聲音,我就會條件反射般地湊上前,習慣性地去解他們的衣扣,臉上掛著浪蕩不堪的表情,重複著那句話來討他們歡心。
這幾年間,從我床上離開的男人多得數都數不清。
也生下了好幾個孩子。
直到顧宇軒來找,他們才給我穿上像樣的衣服,將我放了出來。
要是顧宇軒和哥哥能稍微留意一下就會發現,再精美的衣服也遮不住身上的傷痕。
村長老奸巨猾,看到顧宇軒想要接我回去,立馬裝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這位老板,剛才林小姐還好好的,你們一來,她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我們這些日子可是每日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她,絲毫不敢虧待呀。”
聽到村長的聲音,我像被操控的木偶一般,四肢不受控製地朝他爬過去。
一隻手捧起他的鞋,拚命地舔起來,另一隻手開始扯他的腰帶。
村長驚恐萬分,一邊躲一邊大喊。
“林小姐,快放開啊,你這是要害死我呀!我收回剛才的話,就當我胡言亂語,求你放過我吧。”
到底是誰放過誰?
我曾經不止一次地跪地求饒,頭都磕破了,求村長放過我。
可他卻狠狠地踩著我的臉。
“你以為自己是林家千金就比我們高貴嗎?”
“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行,被我踩在腳下連條狗都不如。以後你就得像條狗一樣伺候我,要是敢不聽話,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村長就以欺辱我為樂,我越是低賤,他就越開心。
哪怕他年事已高,在那方麵力不從心,也要想盡辦法羞辱我。
我動作隻要稍微慢一點,他就會用浸滿鹽水的鞭子抽我。
一鞭鞭下去,我的皮肉裂開,鹽水滲進去,火辣辣地疼,鑽心刺骨。
我被打得在地上痛苦地打滾,隻能哭著哀求說我會快點照做。
久而久之,後來隻要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撲上去討好他。
顧宇軒氣得臉色鐵青,一把將我拉開。
“你還裝個沒完了?怎麼能這麼作踐自己?”
哥哥擔心我再做出什麼驚人的舉動,直接找了根繩子,把我的手腳都捆了起來。
我全身止不住地顫抖,手腳不受控製地哆嗦起來,嘴裏慌亂地叫嚷著:“我生,我用力生,你們別剖我肚子啊!”
被繩子捆住,對我來說就預示著又到了被迫生子的時候。以前每次生孩子,那過程漫長又痛苦,像在鬼門關前徘徊。
他們為了讓孩子快點出生,根本不顧我的死活,直接活生生地剖開我的肚子。
那種痛,從肚子蔓延到全身,深入骨髓,每一次都像是在生死邊緣掙紮。
這痛苦早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記憶裏,隻要手腳被捆,我就會嚇得精神崩潰。
哥哥見狀,抬手就是幾個巴掌抽到我嘴上,怒喝道:“還裝!我看你就是欠揍,趕緊給我閉嘴!”
這幾下打得我腦袋嗡嗡響,瞬間清醒了些。
我這才想起,半年前剛被剖開肚子,現在應該不會再經曆了。
我嗚咽著,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隻有這樣,才能給自己一點可憐的溫暖。
我甚至有些慶幸被捆住了,不然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舉動。
顧宇軒看著我,眼裏滿是深深的厭惡,冷冷說道。
“林悅,我看出來了,你就是不滿我把你扔到鄉下吃苦,故意裝成這副德行來惡心我。”
“怎麼會有你這麼有心機的女人,都作賤成這樣了,連自尊都不要了。看來你在鄉下這幾年根本沒真心悔過,既然如此,跟我回林家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