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媽媽的命,我被親生父親逼著嫁給了商界新貴趙修平。
婚禮當天,沒有婚紗,沒有鑽戒,
趙修平令我穿著孝服在趙家祠堂跪了一夜,冷眼看我,
“五年前,要不是你爸做局低價收購趙氏集團,我爸就不會跳樓,我媽也不會成植物人。”
“現在,你嫁給了我,天道好輪回,那就慢慢替你爸父債女償吧。”
當夜,即便我筋疲力盡血色全無,
他還是將我在床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婚後三年,我為了媽媽咬牙堅持,
一次次熱臉貼冷屁股。
可當我媽被裝滿玫瑰花的卡車意外碾死後,
趙修平還故意在母親死後當天讓助理給我訂了一束玫瑰惡心我。
我為了來世還做母親的女兒,選擇在母親的頭七自殺。
他卻在我吞物自盡後,抱著我瘋了。
......
“這是趙總讓我給您送的花。他勸您別太難過。”
趙修平的助理手捧著玫瑰花站在門外,眼稍處藏不住的輕蔑。
不過一個名存實亡、被小三踩在頭上的正妻,有誰會看得起這樣的菟絲花。
紅腫著眼睛的我看不清助理手中的花,卻聞到了那股子玫瑰味,頓時屏住呼吸。
玫瑰花,竟是玫瑰花。
昨夜,我媽被裝滿卡車的玫瑰花撞死,第二天我才得到消息匆匆趕回許家。
到家時,母親已化為一捧灰燼。
骨灰裏混雜著淡淡玫瑰香,父親在一旁神色平靜。
他冷眼看著我抱著骨灰痛哭良久,然後道。
“你也不想你媽沒辦法入土為安吧?你該回去了。”
我抬頭,對上的是一張毫無情緒的臉。
媽媽,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一生被白白辜負,值得嗎?
可惜她不會回我了。
我擦幹淚,起身。
“好。”
然後像個提線木偶般被父親壓著送回了趙家。
他怕得罪趙修平。
我再忍七天就好了,等媽媽入了輪回,我便跟她一起回家。
助理見我久久沒有說話也沒接花,
不再客氣,二話不說徑直進門把花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
態度強硬又輕蔑。
“啪”地一聲,屋子重歸黑暗。
我彳亍著上前,看著那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裹緊了外套,微微苦笑。
玫瑰紅得像血,昏暗的燈光下像惡鬼般令我驚懼。
我將昨夜熱了一夜的粥倒掉。
以後再也沒有必要討好趙修平了,再努力我也見不到媽媽了。
半個小時後,
汽車急刹聲在門外響起。
人還未進門,我便聽到門外曖昧的聲音。
“趙總,還沒進門呢。你注意點兒。”
燈突然被打開,靠在沙發上疲憊不堪的我一覽無餘。
幾乎全靠在趙修平身上的美女看見我有一瞬的呆滯。
“不用怕,我家保姆而已。”
在美女探究的眼神中,我偏過頭沒否認。
即便我身著真絲睡裙,皮膚身材毫無勞動痕跡,
美女還是“信了”,沒敢再多問。
趙修平將一身酒汙的衣服扔給我,然後攔腰抱起美女進主臥。
對我僅僅留下了句冰冷的“洗了”。
夫妻之間,做到這個份上,屬實慚愧。
名正言順、黑字紅紙、法律公正過的妻子在小三麵前當做“保姆”。
屋內時不時發出男女歡好的曖昧聲。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令人遐想的聲音突然停了。
趙修平的不耐煩的聲音驟然響起。
“喂,進來。把桌子上的盒子拿進來。”
見我沒吱聲,趙修平加重了音。
“許茵茵。”聽他吼我,我習慣地順從了他。
等回過神時,手裏已拿著一盒嗝屁套站在了門口。
哦,原來他讓我拿的是嗝屁套,真夠惡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