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擊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帶著鑽心的疼。
顧彥廷站在二樓陽台抽煙,他對著管家喊:“誰幫她就滾蛋,聽清了?”
於是,顧家的仆人人來人往,憐憫地看著我這位顧夫人癱在院裏,卻沒人敢上前幫我。
傍晚,婉婉端著熱氣騰騰的南瓜粥過來跟我搭話。
“姐姐,還真是堅強啊。大女人?一定很看不起我這種人吧?”
她輕輕傾斜粥碗,滾燙的粥就澆在我後頸。
我蜷起身子發抖,疼痛疊加,已經很難辨別到底是哪種疼。
“哎呀,我太不小心了,抱歉啊,姐姐!”
“過來就是跟你說兩句知心話,你以前想不到,彥廷他能讓我幫忙生孩子吧?真要隻是生孩子,何必真刀真槍呢。以後,他願意娶我,也是水到渠成。姐姐那麼聰明,一定要堅持住,快點讓位出來哦~”
“婉婉?” 顧彥廷的腳步聲從玄關傳來。
婉婉立刻心虛地起身。
“顧總!” 她仰頭笑得天真無邪。
“我來看看結果不小心灑了粥......”
“顧總不會怪我吧?”
顧彥廷掃了我一眼,長臂攬住婉婉的腰,指尖捏她耳垂,“就當是你替我教訓她了。”
疼痛之餘,我依舊覺得他們可笑。
顧彥廷出現,婉婉就趕緊站起來喊顧總。
她甚至不敢在顧彥廷麵前表現出嫁給顧彥廷的心思。
這種宣示主權,也沒什麼氣勢。
更何況,我根本不在意那所謂的主權。
夜幕降臨,家裏的下人都回去了,空蕩的別墅隻剩下我們三個。
顧彥廷依舊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他故意拉著婉婉在我身後聊天,話題都是些好女人應該如何如何。
聊了片刻,婉婉開始誘惑顧彥廷。
顧彥廷也不抗拒,霸道地對婉婉說,“今天就這麼一次,讓蘇夏看看,好女人應該怎麼當。”
沙發彈簧發出吱呀聲,顧彥廷粗重的呼吸,在空曠的屋子裏回響。
他們也不怕保不住胎。
完事以後,顧彥廷支開婉婉。
他蹲到我麵前說,“蘇夏,你眨眨眼,就算告訴我,你錯了,我關了這玩意。”
我咬著舌尖,盯著他,努力瞪大眼睛。
“你就是學不會?非要跟我作對?”
顧彥廷憤怒地撲過來。
一天時間,他不止一次刷新了我對他的認識。
他掐著我手腕按在地上,膝蓋頂開我的腿。
“裝什麼烈女!”
“女人就該知道自己什麼位置!”
“你真以為有什麼保密工作等著你啊?騙我可以,別把自己也騙了!”
我看見天空很美,像極了我們新婚度蜜月在酒店穹頂的那夜。
他事後把我丟在遠處,連件衣服都沒蓋。
清晨,我渾身光著躺在院子裏,仆人們來上班,腳步聲在我身邊頓了頓,又快步走開。
婉婉穿著我的真絲睡袍走來,領口敞著,露出顧彥廷昨晚掐出的紅痕。
“姐姐皮膚真差呀。” 她歪著頭打量我,“難怪顧總說你又老又無趣。”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腳踝處的電流在變弱。
身體似乎恢複了行動力。
我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