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為什麼咱們老板和許小姐感情這麼好,可明明咱們有老板娘啊?這......不太好吧......」
那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好像被人拍了一把似的。
看著許迢迢用力捏著杯把,我實在擔心杯子被她一氣之下摔了,傷了她的手,齊盛又要找我麻煩。
可我不僅擔心,也還是有點不耐煩,這許迢迢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平白就能被幾句風言風語激得變了臉色。
暗自歎氣:齊盛,你造的什麼孽啊。
看著許迢迢的臉色完全沒有好起來的跡象,我還是張口寬慰幾句:「你也別太當回事,齊盛對你怎樣,你是知道的。」
我的安慰完全沒有起到我預想的作用,反而許迢迢一張臉刷的變白,唇色也黯淡下去。
「他對我怎麼樣?嗬。」冷哼,「他現在這麼對我,不正和你意嗎?」
這話從何說起。我確實一頭霧水,顯得格外綠茶,可我真的納悶一分錢拿不到的正派妻子和砸錢鋪地廣的老情人,孰輕孰重,這不是很好區分嗎?
她眼裏的憤恨,讓我平白矮了一頭,我啞然,對不住他們的一件事,大概是隻有齊盛沒和她結婚,卻娶了我吧。
我不再吭聲,一昧在許迢迢麵前低頭裝鵪鶉。
可我的無言示弱,在許迢迢眼裏全部都是不屑與挑釁。
氣急了,就著手上的茶杯朝我潑過來。
茶水溫熱,潑在臉上也沒覺得很燙,隻是一時眼睛酸澀,睜不開罷了。
「這是怎麼了?」辦公室門開合,齊盛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