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町白隻覺得一股無名之火從胸腔溢出。
他冷哼一聲:
“害了靜瑤和淒淒就想走?妄想!”
“既然放你回來你還不知道安分,那不如還是滾回你的地牢。”
“你就該像隻陰溝裏的老鼠一樣活著。”
我和阿莫被他帶了回去,關在了暗無天日的地牢。
“贖完罪之前,你還不配死。”
他找來了醫生替我包紮。
醫生一臉嚴肅的告訴他,我已經懷孕4個月,最好不用麻藥。
柳萋萋在一邊假裝好心提醒:
“町白,你都多久沒有碰姐姐了,她怎麼會懷孕呢?”
她說完,我感到四周的寒氣都重了幾分。
隨即她捂著小腹可憐的跪下來求他:
“肯定是姐姐用了什麼陰術想將我肚子裏的孩子轉移到他的肚子裏。”
“她現在懷的肯定是鬼胎。”
“求求你不要讓姐姐害我們的孩子,我可以帶著孩子離開,再也不敢愛你了。”
阿莫憤怒的指著他:
“沈町白,這種事情你可抵賴不了,那晚是你將主人從我手裏搶走。”
“你自己看看你手腕有沒有咬痕?”
那晚,他喝醉了,找到了早就搬進阿莫房間的我。
他粗魯的想要占有我,阿莫為了保護我,一口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腕,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疤痕。
柳萋萋委屈的的看向阿莫:
“我知道你是想保護你的主人,可是你不該為了她陷害我的孩子,那明明是前幾日我跟和町白的情趣。”
阿莫急的緊緊護著我:
“沈町白,她說什麼你都信。”
“小姐已經被你摧殘至此,她如何再使用陰術?”
“你可知上次......”
沈町白直接打斷她,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可真是她養了一條好狗。”
“再多一句,我不介意將你變成一堆灰燼。”
他轉頭命令手下:
“不用麻藥,直接打下來。”
我死死的捂著小腹,心痛的不行,難道這次我還是保護不了她嗎?
上次受孕後,我滿心歡喜的告訴沈町白這個好消息。
他卻直接灌進我嘴裏一碗墮胎藥。
“害死了靜瑤,還想幸福的生活?”
“你配嗎?”
我的孩子化成了怨靈想要找他報仇,卻被我勸動。
我答應她,會讓她再次來到這個世界,我會拿出我的全部來愛她。
我被他的手下凶狠的踹向腹部,直到鮮血從大腿流出。
當她慘烈的從我小腹流出,四周響起一聲隻有我能聽見的撕心裂肺的恨意。
明明再過5個月她就可以來到這個世界。
沈町白,你阻止了你女兒兩世的輪回轉世。
他欠她的,你去還吧。
這個時候,他的左右手驚慌的跑進來:
“大哥不好了,我們西街堂口被端了。”
沈町白臉色一沉,不再理我,快步離開。
鮮血順著大腿流了一地,我看著坐在他肩膀的女兒正對著我邪笑。
沈町白,你毀我至此,你的孽障和厄運,我還能幫你壓製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