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替他掃平障礙的時候,他日日拿玫瑰花瓣親自替我護手。
他說我是他的福星,他要將我好好的保護起來。
在沈靜瑤消失後,他就變了。
“聒噪。”
沈町白皺了皺眉。
“這種非人的玩意兒還是處理吧。”
聽到阿莫有危險,我再顧不得臉麵,流著血淚求他。
“我願意自廢雙手,求你饒了阿莫,我隻有她了。”
“哦?這可是你自己自願的,別到時候又賴在我的頭上。”
聽著沈町白諷刺的聲音,我心如死灰。
手鏈被解開,當我將自己的雙手廢掉,已被冷汗浸濕了衣衫。
他不知道沒有我這雙手,再也沒人幫他壓製那些找他索命的厲鬼。
看著我跪倒在地上,他麵露厭惡。
“你現在這個樣子隻會影響萋萋養胎,你暫時搬回你的紮紙鋪吧。”
說完,他小心的將柳萋萋抱起來轉身離開。
阿莫剛將紙紮鋪收拾好,柳萋萋大搖大擺地推門進來了。
“你看,為了不讓你現在的醜樣子嚇到我,町白就將你這個正牌夫人趕出了沈家。”
“佘冥,現在誰不知道町白寵我入骨,誰還認你是港城的黑幫大嫂?”
她一屁股坐下來,輕蔑地看著我恥笑。
我早已麻木,不予理會。
“可是還不夠,我要讓你看清楚町白為了我能做到什麼地步。”
她猛地麵無表情地跪在我的麵前。
阿莫看不下去,直接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既然你自己跪下來,我就替小姐好好教訓一下你。”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阿莫就被人一腳踹飛。
在沈家找不到柳萋萋的沈町白急匆匆的趕來。
他將柳萋萋扶起來,緊張的摟進懷裏。
柳萋萋在他懷裏恐懼的看著我,渾身發抖:
“是姐姐讓阿莫控製了我的意識,將我帶到了這裏。”
“她想像害死靜瑤妹妹那樣害死我,你還是將姐姐接回去,放我離開吧,我害怕。”
柳萋萋在他懷裏顫抖的掙紮。
感受到沈町白寒意的目光投來,我失落低語:
“沈町白,是她自己過來挑釁我的,你還是不信我?”
他斥責的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威脅。
“她畏懼你如此,又怎麼會自投羅網,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本來想放你在這乖乖等到淒淒生產完,你卻不知死活的陷害她。”
早知他不信,我又何必多此一句。
“町白,我肚子疼,這個地方陰氣太重,肯定被姐姐設置了傷害我的陰物。”
柳萋萋臉色蒼白的快要暈倒。
沈町白緊張的將她抱了起來,他立馬命令找下。
“趕緊找出來,找不出來將這裏燒了。”
這裏哪裏什麼陰物,我知道他們肯本找不出來。
他知道這是爺爺留給我的紙紮鋪,連爺爺的牌位也在此供奉。
“我求你,不要毀了這裏。”
我徹底慌了,滿身傷痕的我跪在地上哀求。
看著我的慘狀,沈町白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柳萋萋看出了他的猶豫,她偷偷咬破了舌頭,一絲鮮血溢出。
他的遲疑終將消散,他不屑的看著我:
“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還裝出這副慘樣給誰看?”
“把你們大嫂拉出來,將這裏燒了。”
感受著紙紮鋪的溫度越來越高,我想衝進去卻被阿莫拉住。
我聽見從未哭過的紙人哭了:
“小姐,你還有我。”
我提了一口氣,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準確無誤的麵向沈町白:
“沈町白,我已經對你無用了,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