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周家對你不薄,你為什麼要毒死我們一家人!”廖婷婷立刻衝著秦逸暖大聲哭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什麼都沒......”秦逸暖慌忙辯解,卻在注意到廖婷婷臉上那抹得逞的惡毒笑意後,突然明白了。
“那婷婷為什麼會中毒?她隻是我妹妹,逸暖你到底有什麼不滿的?”周應淮也大聲質問。
“我們周家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上對得起祖宗,下得起鄉親父老,怎麼遇上你這麼個毒婦啊!”周母坐在地上錘打著地嚎啕。
周圍的鄉親們也被這熱鬧吸引來了,說什麼難聽話的都有,甚至有人說秦逸暖這種行為,按照村裏的祖訓要被馬上沉塘!
“不!我沒做過,憑什麼要把我沉塘!”秦逸暖大聲反對。
“沒做過?你把這碗粥喝下去,我就相信你沒做過!”
周母盛了滿滿一碗粥,懟到秦逸暖的嘴邊。
秦逸暖慌亂地搖頭拒絕,卻被周母認定是做賊心虛,她用力捏開秦逸暖的嘴,就把粥往她嘴裏倒!
秦逸暖絕望地閉上雙眼,一行清淚順著眼角無助地滑落。
周應淮看著眼前脆弱又無助的女人,眼神無比動搖。
“爸!媽!我覺得這事兒肯定......可能有什麼誤會!逸暖,她不是這樣的人!”
這是周應淮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麵反駁父母,周父當即一記耳光甩在他的臉上,臉紅脖子粗地大聲咒罵。
“我周建山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忤逆不孝、是非不分的孽障,你被這個破鞋迷住了嗎?誤會?什麼誤會?最大的誤會就是讓她進了我們周家的門兒!這種的毒婦還留著做什麼?”
周父說完就上前薅著秦逸暖的頭發,把她往後灣的方向拖,打定主意要把她沉塘。
“爸,不行。”周應淮慌忙上前阻攔,可廖婷婷卻突然抱著肚子開始痛苦呻 吟,周應淮的腳步生生頓住。
“應淮哥,我......我好難受啊,我會不會死啊?”
廖婷婷故作嬌弱地哭喊起來,周應淮立刻滿眼擔心地抱起廖婷婷,“不會的、肯定不會的,婷婷,我現在就送你去衛生所!”
廖婷婷滿足地依偎在周應淮的懷裏,而後越過他的肩膀,衝著地上衣衫淩亂、狼狽不堪的秦逸暖得意地揚起嘴角。
她的眼裏閃著興奮又惡意的光芒,“你死定了。”
秦逸暖也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這次她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三天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她真的等不到爸爸媽媽接自己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