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你一個低賤人魚,也配肖想我的真心?”
他冷笑不屑,一把推開我,迫不及待去撿血珠。
我被他推得倒在地上,額頭撞到旁邊的大水缸,瞬間鮮血淋漓。
他無視我的傷,隻管去撿血珠。
也是他撿起血珠的下一刻,如我所料,他痛得“嘶”了一聲。
他忙檢查自己的右手,並沒有受一點傷。
可詛咒已經開始了。
隻需三天,他就會對我情根深種,然後日夜體會我痛失所愛之苦。
“夫人怎麼這樣狼狽呀?”
雲俏一身豔俗的紅色,扭臀擺腰地從房間裏走出來,那頭發散亂,紅腫的嘴唇還沁著血,彰顯著剛剛的激情纏、綿。
馮奢見她出來,當著我的麵,揉了下她的屁股,笑催道:“傻姑娘,事情成了,你快去給我尋個上好的玉盒,我要把血珠送給公主。等我討得公主歡心,成為駙馬,保管有你的好日子。”
雲俏像是吃醋了,搖晃著他的手臂,一邊撒嬌,一邊指著我說:“郎君,你曾答應過我,隻要拿到血珠,就讓她給我哭一盆珍珠的。”
“你喜歡,那就讓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