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給時微姐姐搞了個聚會,你可一定要帶她來啊。”
嚴祁年連連保證:“放心,我一定讓她去。”
沒等我醒來,他們迫不及待的轉身離開。
不知何時,鼻血又湧了出來。
我把脖子上的能量石扔進了垃圾桶,崩潰從醫院離開,回到出租屋。
腳底磨得滲出血泡,我躺在床上無助的蜷縮著身體。
手機屏幕亮起嚴祁年的電話,我立馬按下掛斷。
直到第九十九個後,電話那頭傳來嚴祁年焦急的聲音:“微微,我出事了,你能幫我一下嗎?”
我心裏輕輕咯噔一下,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握緊。
等我趕到嚴祁年指定的包廂時,裏麵坐著幾個年輕的男女正在情歌對唱。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差點把我耳膜刺穿。
嚴祁年跟宋小雨坐在人群的中間,兩人你儂我儂好似一對璧人。
見我進來,宋小雨從桌上拿起一杯白酒遞到我麵前。
“時微姐姐,賞臉喝一杯吧。”
我沒接過徑直越過她,走到嚴祁年麵前。
大聲問他:“嚴祁年,你找我有什麼事?”
嚴祁年衝我輕笑:“小雨說想跟你聚聚,反正你整天除了兼職也沒別的事,就當休息休息了。”
我有些生氣,抬腳就要往外走。
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宋小雨一把按在沙發上。
我急得衝嚴祁年大喊:“讓她放開我,我要回去!”
嚴祁年漫不經心的點燃一隻煙,狠狠吸了一口。
緩緩吐出一個煙圈,笑眯眯地看著我:“乖,給我個麵子,聽話!”
宋小雨打了個響指,抬手捏住我的下巴,硬生生把酒灌進我的嘴裏。
酒灌得太急,我根本來不及咽。
我被嗆得劇烈咳嗽,宋小雨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我的身體突然變得灼熱,全身冒出一些細汗。
我緊咬著下唇,忍得額頭汗水直流。
宋小雨吹了個口哨,包廂門外進來幾個男人。
我認出這是嚴祁年那幾個兄弟,他們立馬向我圍過來。
他們毫無顧忌的開始在我身上亂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畔。
“宋小姐,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們幫幫你?”
我用盡全身力氣,試圖把他們推開。
可當我觸碰到他們時,卻忍不住想要更多。
我拚死咬破下唇,用殘餘的一絲理智向嚴祁年求救:“嚴祁年求求你,帶我走。”
我盡力把每句話說清楚,我害怕說不清楚,嚴祁年聽不清楚。
可他平靜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與此同時,嚴祁年為了懲罰我不乖,全城的廣告牌上正在循環播放我的小視頻。
在藥物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羞辱性動作。
巨大的悲哀將我吞沒,我眼睜睜看著自己邁入地獄。
這時,包廂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
眾人尋聲望去,包廂裏頓時一片死寂。
耳邊傳來嚴易琛低沉冷冽的聲音:“誰敢動她!”
嚴祁年蹭的一下從沙發上起身,踉蹌著往前走去。
畢恭畢敬俯下身,聲音激動顫抖:“小叔,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