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許阿新的房子附近踩了一周的點兒。
知道了每周五晚上,都有人過來給他的房子做保潔。
周五晚,我來到我媽給許阿新買的房子附近,往地上丟了幾塊石子。
保潔女孩急匆匆趕來,踩到石子摔到了。
“哎,美女,你沒事吧。”我連忙扶起她,“天呐,你膝蓋都流血了,能站得起來嗎?”
“啊,不行,我扭到腳踝了,起不來。糟了,我還要做家政,這可怎麼辦啊?”
女孩一臉著急。
我猶豫了一下,“不如你先去醫院吧,我幫你去做保潔。”我拍拍胸口,“你放心,我在家裏經常幹,沒問題的,你把注意事項告訴我就可以了,勞務費還是你自己拿著,我分文不要。”
我在女孩感激的目光中,給她打了輛車去醫院。
我把口罩一戴,就光明正大的進了我媽給許阿新買的房子。
利落地在各個角落安上針孔攝像頭,還來到主臥,把安全套統統戳了洞。
我辦完事剛想走,又折返了回來,既然答應了要打掃房間,那就得“說到做到。”
我用他們的牙刷擦馬桶,用擦馬桶的毛巾擦他們的洗漱杯,鞋踩到床上給他們鋪床......
做完這一切,我才拍拍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