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課,我就去宿舍午休,宿舍沒人,剛放下背包,許阿新就進來了。
一臉挑釁:“喲,這不是顧大少爺嗎?”
見我沒理他,他捋了捋頭發,繼續說:
“剛剛金城日報的記者過來給我做專訪了,說打算讓我當最帥校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想把你校草的名頭搶走的。”
“嘖嘖,爸媽被我搶走了,舞蹈隊的名額被我搶走了,連校草這個名頭我也也屬於我了,你說你還有什麼?”
他圍著我一邊轉悠,一邊湊近我,壓低聲音說:“嗬,你的一切我都會搶過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許阿新後退了一步,“我、我可告訴你,這裏是學校。”他咽了下口水,“發瘋或者打人,可都是犯法的!”
我貼到他耳邊:“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你說,要是我把你是我家保姆的兒子的消息說出去,會怎麼樣呢?”
“你敢!叔叔阿姨會幫我的。”
“幫你?以前會,但現在,你大可以試試。”
我沒搭理他蒼白的臉色和試圖叫住我的聲音,輕鬆離去。
沒幾天,許阿新就成了最帥校草。
媒體將他吹得不僅人帥心更帥,不少營銷號捧他,一時間風光無限。
我爸媽更是滿麵風光,到處吹噓,好像許阿新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一樣,連保姆許蓮都在我麵前神氣不少。
我暗自得意。
捧吧捧吧,捧得越高跌得越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