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聲音演唱賽當天,我被人毒啞了嗓子,被造黃謠是私生活混亂在床上叫啞的。
顧南衡力排眾議把我娶回家,婚禮上他深情款款,“小雪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來保護你。”
我感動不已,積極治療,兩年後終於恢複。
當我激動地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顧南衡時,卻聽到他和兄弟的聊天。
“衡哥,還是你有主意,把季祈雪毒啞她就沒辦法得獎,而且這次黃謠讓她一輩子都翻不起身,永遠礙不著嫂子的事業了。”
顧南衡隻是冷笑,“誰讓她什麼都和要敏敏爭第一,毒啞她三年,不算委屈她。”
原來,所謂要“保護”我的人,傷我最深。
我頓時如墜冰窟,顫抖著拿出手機回複了那人的短信。
【三天後,我跟你走。】
“衡哥,既然你不喜歡季祈雪,何必要為了她每天抽時間去學手語,你說話她又不是聽到。”
顧南衡隻是笑笑。
“我和敏敏一起報了手語課,敏敏現在演唱事業發展得不錯,到時候我陪她出席公益活動,大眾的輿論會更好。”
他的兄弟們拍手叫好,大讚顧南衡對江月敏的款款深情。
我捂著胸口,心臟刺痛。
原來他每天雷打不動去學手語課是因為江月敏,我還傻傻感動。
怪不得他也很少用手語和我溝通。
莫宇軒幸災樂禍地開口,“衡哥,你就不怕季祈雪發現之後和你離婚嗎?”
顧南衡眼神不屑,抬了抬手,“一個私生活混亂名聲臭的啞女,誰會娶她?”
“就連在床上都不能發出聲音討男人歡心,掃興。”
我隻覺得呼吸都是困難的,一時不敢相信這是我那情深似海的老公說的話。
莫宇軒聽到後有些躍躍欲試,他不懷好意地試探道:“衡哥,既然你覺得季祈雪沒意思,不如……把她給我幾夜?我還沒試過啞女的滋味呢。”
顧南衡的臉色沉了下來,聲音裏帶著威脅的意味。
“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人,我的東西誰也不許碰。”
房間裏隻是安靜了一秒,又恢複了喧鬧。
我艱難地離開了顧宅,神情恍惚,淚水奪眶而出。
盡管外麵下著大暴雨,我還是不顧一切地跑了出去。
可是大雨也不能衝刷痛苦。
長大之後當一名歌唱家,是我從小奮鬥的夢想。
遇到顧南衡之後,他說他生意快破產了, 我便私下給大佬賣唱,獲得了大量的資金。
可一夜之間我的賬戶被盜,無奈之下我隻好參加好聲音比賽,想要獲得更多投資方的關注。
可是顧南衡居然為了江月敏奪冠毀了我嗬護了二十幾年的嗓子和夢想,還有想要維護他的心。
漫天關於我的黃謠也隨之而來,父親被媒體找上門采訪,一病不起,至今還在icu躺著。
難道江月敏在我和顧南衡那天,平生第一次給了我好臉。
“恭喜你啊,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