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顧南衡的事業如日中天,他還認江月敏作幹妹妹。
“好妹妹,要不是你我的事業早就毀了。”
我那時天真,竟真的以為他們隻是純潔的關係。
現在想來,江敏月屢屢進出我們的婚房,實則是來巡視領地而已。
想到這,我不由得自嘲,把終日戴在手上的婚戒丟進了下水道。
沒多久,我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走路搖搖晃晃。
一輛車朝我閃著遠光燈,車的速度很快,我來不及躲閃。
在他要撞向我時,顧南衡突然出現,猛地把我護我懷裏躍向一邊。
“砰。”
顧南衡吃痛地叫了一聲,隨即緊張地檢查起我的傷勢。
“老婆,你沒事吧?”
我隻是手臂劃了些皮肉傷,顧南衡頭的腳都流血了。
按照平時,我早就心疼得不行。
可現在我知道,這隻不過是顧南衡偽裝的心疼。
我平淡給他打了個手語,【我沒事。】
顧南衡這才放心。
他起身暴戾地把司機拉出來暴打了一頓,“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撞我的寶貝老婆,我讓你在A市混不下去。”
顧南衡是A市的財閥,百分之95的產業都是他家的。
司機連連求饒,我過去阻止顧南衡,搖著頭讓他放手,他才罷休。
他嫌棄地整理了一下西裝,“是我老婆心善,否則我把你弄殘廢。”
顧南衡心疼地看著,準備抱我回家,我卻推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他的臉上愣了一秒,倔強地扶著我回家。
“老婆,外麵雨那麼大,你出去做什麼?”
我撇過臉不看他,打著手語。
【婚戒掉了,我出去找。】
顧南衡猛地把我抱住,“婚戒丟了,我再給你買一個就好了,現在這個天氣,外麵這麼危險,差點我就要失去你了。”
此時我的身體無比排斥他,每一刻的接觸都讓我感到無比心痛與惡心。
下人給我端來了薑湯,卻被顧南衡狠狠打翻在她的手上,頓時起了水泡。
“夫人的東西丟了,你不會出去找嗎,廢物,滾。”
下人痛得在地上直打滾,被他的兄弟拖了出去。
我冷冷地看著顧南衡,手不自覺摸上他的臉。
多想撕下他的麵具。
顧南衡以為我在心疼他,拉著我的手揉搓,“老婆,我說過從今以後我都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傷的,今天的事是我的錯。”
我嘴角上揚卻沒有消息,【老公怎麼能怪你。】
如果他知道我的嗓子已經恢複,怕我威脅到江月敏的事業,顧南衡會不會直接用更可怕的方式報複我?
想到這,我渾身發涼。
我絕不能讓他察覺我嗓子已經恢複的事實。
顧南衡的電話響起,我瞥了一眼,恍惚看到是江月敏的來電。
他急匆匆走進房間去接,過了兩分鐘後換了一身時尚的運動裝準備出門。
“老婆,我去上手語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