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他們經常對秦初說。
以前,秦舒把玻璃摔碎,讓秦初光著腳在上麵跳舞,腳紮的鮮血淋漓。
秦初告訴大哥,滿懷期望哥哥能關心自己,能公平對待,為自己主持公道。
結果秦舒隻要一哭,就隻能換來不耐煩一句“行了,別裝了,流點血而已,叫什麼叫。”
“還把舒舒惹哭,真是個小畜生!要不是為了名聲,誰會把你這個樂色領進門,真特麼晦氣。”
我河東獅吼,“滾過來,聽見沒!”
大哥還抱著頭在地上哀嚎慘叫,我不耐煩地抓著他的頭發把他拖到二哥麵前。
“二哥,你不是喜歡脫衣服給人看嗎,來,讓大哥給你脫。”
大哥還在嘴硬,“秦初!你做這些不就是為了吸引我們的注意,爭奪我們給舒舒的寵愛嗎?告訴你,你再不給我停下,我絕對不會再施舍你一個眼神!”
“女人就是欠調教,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們服服帖帖。”
“嗬嗬”
饕餮本來就是易怒的凶獸,被山海經重重限製,壓製暴怒暴食的欲望。被這麼一激,我感覺自己都能回到巔峰時期。
我揚起一個善良的微笑,“好的呢,現在就給你看看,女人是怎麼服服帖帖的伺候你們男人的。”
內氣包裹著水果刀,手迅速往下一劃拉,“啪嗒”,大哥的一隻手臂就這麼孤零零地掉到了地上。
現場一片寂靜,隨後大哥爆發出了猛烈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把揪起大哥的頭發,把他的臉從地上扯起來,俯視他:“現在,可以按照我說的做了嗎?”
大哥說話已經哆哆嗦嗦了,臉部肌肉抽搐,“秦初......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我的寵愛了,現在給我......跪下,我可以......原諒你。”
我依舊微笑,輕聲應了一句,“好。”
“你想在地上爬是嗎,作為你最親愛的妹妹,我當然要滿足你。”
我哐哐切了大哥兩隻耳朵,鮮血把他整個人都糊成了血人,他痛得在地上扭曲蠕動,也算是爬了。
二哥在一旁嚇呆了,張大嘴巴像石膏一樣立在旁邊。
我往那邊斜睨了一眼,他腿哆嗦的打著抖,看見我在看他後,連滾帶爬的撒腿就跑。
“跑什麼,不是相親相愛嗎?”
我用內氣固定住他,二哥眼淚鼻涕黏在臉上,早就看不出嘲笑的那個高高在上的樣子了。
他像豁出去了一樣,衝著大哥的方向喊,“大哥,我們不要怕那個賤人,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搞不定一個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