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溫溫柔柔的湊上前,“大哥,二哥,你們在教我做事?”
“既然你們沒媽,”我一腳向駕駛座踹過去,直接把車座踹了一個大洞,隻聽哢嚓一聲,大哥肋骨被我踹斷了幾根,“那就讓我來教你做人。”
大哥臉色慘白,痛得大汗淋漓,手裏亂打方向盤,車要撞到懸崖壁上了。
我用內力控製車身,隻撞壞了車頭,沒有傷到車內的人。
人暈了,就不好玩了。
我一把抓住秦舒的頭發,她痛得臉扭曲變形,雙手無力的撲騰。
“喜歡說是吧,讓你說個夠。”
我把秦舒扔地上,腳用力碾在她手指上,拿出一把水果刀,在她麵前晃晃,一個用力紮下去,切掉了秦舒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秦舒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
我掏出秦舒的手機,戳戳點點,點出了一個聊天界麵。
“來,把我是賤人,給人當三給追你那幾個舔狗發三遍。”
秦舒嚇得直往後爬,“不要,秦初,不要,大哥不會放過你的。”
“嘖。”這群人類真麻煩,不過由恐懼而生的邪氣,真美味啊。
我興奮起來,狂切秦舒手指,哢哢哢,跟切大白蘿卜一樣。
“啊啊啊啊,我說我說。”秦舒手上的血混著暗紅的泥土,糊了一臉,終於明白了局勢。
我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妹妹,這就對了,跟我橫什麼橫。”
秦舒顫顫巍巍,一臉肉痛給追求她的舔狗們發了語音條,發完脫力的癱在地上。
“秦初,你敢動舒舒!我弄死你!”二哥紅著眼衝過來,手裏拿了一把刀,直直朝我的腹部衝過來。
“嗬,放心,沒忘了你。”
我一手接住了刀,直接把它捏彎了。
果然,吸食完恐懼之後,力量越來越強了。
二哥瞳孔震驚,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空氣中一股尿騷味兒。
我嫌棄的擺頭,這味道,真是讓獸嘔吐,讓獸想自殺。
“你這樣,我倒是真的不敢直接碰你了。
我走過去,把癱在車裏的大哥扇醒,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二哥麵前。
大哥悠悠轉醒,看到癱在地上的秦舒,大怒“畜生!你都幹了什麼,誰準你的臟手碰舒舒的,你給我跪下來。”
我斜睨了他一眼,諷刺一笑,“看來,有人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啊。”
我摸出了還沾著血的水果刀,瞄準他的眼球,一個飛刀過去。
“彭!”
血漿濺了二哥一臉。
“啊啊啊啊啊”,大哥痛苦的捂住眼睛,疼的渾身哆嗦,在地上打滾。
源源不斷的恐懼之氣,跟外賣員送溫暖一樣。
“行了,別裝了,紮爆個眼球而已,叫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