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林星藺剛領完證他就說要去城裏辦事,高考前肯定回來。
還帶走了結婚證說怕我反悔。
“沈長覃,我現在拿不出來等高考結束後......”
“好了,別裝了,說來說去還是想巴結我高考後的成功。”
現在的我真是百口莫辯。
他們聯合起來逼我交出梁雪兒,沈長覃知道我長年打鐵有把子力氣一個人治不住我。
所以叫了一夥人幫忙把我捆了起來。
“敬酒不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放了滿滿一缸水把我蹲在裏麵。
“雪兒,在哪?”
“我不......嗚嗚......咕嚕咕嚕......”
快窒息時他又將我拉了起來,以此反複。
鼻子被水壓衝到一直流鼻血,整缸水被染成了紅色,旁邊膽小的過來勸他。
可他紅了眼死死將我的頭摁在水裏,我覺得可能要死亡時,突然一道嬌滴滴的女聲響起。
“你們不在知青所,都跑這裏來…幹什麼?”
沈長覃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裏,眼角猩紅。
“你去哪了?”
她邀功似的舉起手裏的袋子:“我去給你賣包子了啊,可惜都涼了?”
眼神哀怨地看著我。
沈長覃將我提起來扔到地上,發狠踩住我的手指。
“你故意拖延害我在你這耽誤了那麼長時間,害雪兒白跑那麼遠。”
我痛到痙攣渾身止不住顫抖,梁雪兒挑釁地看著我。
他如視珍寶捧著那袋包子,拉著梁雪兒準備離開。
“高考後我希望你可以自動消失在我和雪兒麵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癱在地上被水嗆到直咳嗽,好不容易提起一絲力氣。
“沈長覃,你,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你有高考名額?”
他還沒說話旁邊的狗腿子大笑地看著我。
“當然是我們梁氏千金給沈哥搞的名額。”
粗糲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我的臉上,刮得我生疼。
“你個泥腿子打鐵妹拿什麼和梁氏鐵具比?死了這條心吧。”
我看著梁雪兒高高昂起的頭顱,啞然失笑。
梁氏鐵具千金?嗬!我還真不知道啥時候我多了個姐妹。
沈長覃施舍地丟給我一個包子。
“梁柔,等你以後要飯要到我家門口,我會給你口餿飯。”
我冷笑地看著他。
“好啊,我等著那一天。”
高考前我沒再遇見他們,聽人說回城裏備考了。
高考當天碰到了消瘦厲害的兩人。
“粱柔,你也是來送長覃的嗎?拿來吧。”
我一臉疑惑地看著粱雪兒伸出的手。
“糧票啊!長覃最近都沒吃好你不心疼嗎?趕緊把糧票肉票拿出來啊。”
聽到肉沈長覃喉結不自覺滾動,一臉厭煩地看著我。
“粱柔,你還真是狗皮膏藥,別想用這點小恩小惠讓我原諒你…”
我真的是被他們的無恥氣笑了。
“你不是梁氏千金嗎?還看得上我這點小恩小惠?”
我揚了揚手裏的準考證:“我是來參加高考的,好狗不擋路。”
沈長覃惱羞成怒想要搶我手裏的準考證被我擋了回去。
“不可能,一個打鐵匠的窮酸戶怎麼會有高考名額,假的,一定是假的。”
我順利通過檢查,頭也不回地往考場內走去。
他將準考證拍在桌子上就要往裏麵衝,卻被幾個保安和老師摁在了地上。
“你們敢羞辱我,知道我誰嗎?我可是梁氏千金未婚夫,未來接班人!”
“你們等著,我一定把你們全撤掉!”
幾個保安麵麵相覷。
“你認識梁氏千金?剛進去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