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夢境在片刻間轟然崩塌,我失足好像掉進無盡的黑淵。
我猛的從夢中驚醒,呼吸急促,夢中的窒息感差點把我淹沒。
第二天,上司遞給我一張紙條,並悄悄叮囑我:“合同必須拿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我站在別墅門口局促不安,緊張得來回搓手。
就在這時,門猛的被打開。
傅硯辭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他的眼裏滿是恨意,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譏諷。
“當初為了錢跟野男人跑了,現在又為了錢來賣身,宋滿,你賤不賤啊?”
我身體猛的一僵,仿佛被雷擊中。
正要開口解釋,就看見女孩裹著浴巾,催促他:“阿硯,快來啊,人家等不及了。”
我跟隨著傅辭硯走了進去,他彎腰遞給我一雙拖鞋,一件浴袍。
“洗幹淨了,在外麵等著。”
我如墜冰窖,欲言又止。
傅硯辭仿佛戳破了我肮臟的心思。
嗤笑了一聲:“拜金女,誰敢要啊?”
“滿身窮酸味,倒胃口!”
傅硯辭的話,重重落在我的心上,發出沉悶的痛意。
等我從浴室出來時,臥室裏響起此起彼伏的叫喊聲。
每一聲如同一把把利刃,反複向我胸口刺去。
我蜷縮著身子,無力癱坐在地。
這一晚,可真長啊。
我足足聽到八十一聲喊叫,六次求饒。
我麻木的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心臟疼得仿佛被掰成八十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