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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個個興奮地跟著江念前去酒店內的會所。
而我則是提前聯係大使館打好招呼,以確保這一世我和女兒的安全。
一進包廂,江念直接點了十幾瓶價值大幾千的洋酒。
我好心勸解,“咱們可以喝完再點,等會要是超預算就不好了。”
聽到我這麼說,她覺得好像被下麵子了,“這才多少錢,我像是那種喝不起酒的人嗎?”
“真真,你這也未免太小氣了吧,大家出來玩,不就是為了高興嗎?”
那些家長見了服務生一次性端進來的名貴洋酒,兩眼都放光了。
“子奇媽媽還真是豪氣啊,這些酒水少說也要大幾萬了吧?”
江念得意站起,“這不算什麼,喝得完就喝,喝不完,咱們倒了看著也開心啊!”
她拿起一瓶洋酒,全部倒進了垃圾桶裏,“我做這些呢,隻希望你們的孩子在幼兒園能跟我兒子和諧相處。”
她又掃了眼我,“還有真真的女兒,還請大家幫忙照看下。”
那陳子航爸爸直接跪倒在垃圾桶邊上,恨不得用嘴去接。
“我們都記住了,子奇媽媽,這酒不喝的話就都歸我吧,我看倒了實在太可惜了。”
江念將菜單丟給了他,“沒關係,子航爸爸,你們想喝什麼吃什麼玩什麼,再點就是。”
我又再次上前拉著江念的手勸說,“江念,這樣真的不好,孩子們都還在這呢。”
原本還在津津有味點菜的陳子航爸爸,突然對我投來了憤恨的目光:
“關你什麼事?孩子們不是在那玩得好好的嗎?”
其他家長也蜂擁過來:
“就是啊,今天是子奇媽媽請客,又沒花你的錢,你心疼什麼?”
“土包子,不知道來這種場所都是這麼消費的啊!”
“她能知道什麼啊,要不是子奇媽媽帶著她,我看她都沒出過國呢,我要是她,乖乖該吃吃該喝喝就是了,還要屢次多管閑事,讓子奇媽媽難做。”
我正想張口,江念就把我拉到身後,“大家別跟真真計較,她也是為了我好,我都懂,子航爸爸,你們繼續點吧,我都買單。”
江念趁著他們轉移了注意力,小聲警告我。
“就玩一晚上,又花不了多少錢,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好嗎?”
“要不是你不喜歡這種應酬,我才不幹這事呢,你要是不開心,那我回去就是了。”
我裝作害怕,“別別別,我就是擔心大家喝多了出事,錢,你看著辦吧。”
江念滿意地笑,“這就對了嘛,我保證以後進了幼兒園,沒人敢欺負軟軟。”
這群人又點了十幾瓶幾萬元的洋酒。
不是為了喝,大多都是在那擺拍發朋友圈裝逼的。
而我在沒人的角落裏一口沒喝,一瓶沒碰。
我已經勸說過了,是她江念還要繼續奢靡下去。
救過三旬,江念喝上頭了,舉著酒瓶站在沙發上:“大家注意下,我有話交代大家。”
隨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
她指著我女兒,“顧軟軟是我閨蜜的女兒,還麻煩大家以後多照顧著點,因為呀,她有自閉症!”
話音剛落,整個包廂充斥著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