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京休養半年後回府,卻發現賤妾宋鳶頂替了我侯府主母的身份。
她接下了皇上封我為一品誥命的聖旨,又與我的夫君攜手宴請賓客。
而我的兒子,也靠在宋鳶身旁甜甜喚她為娘親。
上一世,我顧忌侯府和宋鳶的臉麵,沒有當眾說出真相。
卻不曾想,賓客散盡後,我被夫君拖進了水牢。
夫君給我灌下毒酒:“隻有你死了,鳶兒才能成為我的正妻。”
兒子更是重重踢向我懷胎八月的小腹:“我不要你這個母親,我隻認鳶兒娘親這一個母親!”
我在毒發與流產的雙重折磨下,掙紮了三日才斷氣。
而宋鳶冒充了我的身份,用著我的嫁妝,在夫君的疼愛下無憂無慮過完了這一生。
再次醒來,我回到了宋鳶冒充我接下聖旨的那一日。
這次我上前狠狠給她一巴掌:“下賤奴婢,你竟然敢冒領皇上封我為誥命的聖旨?”
1
被打後宋鳶捂著臉看向我,臉上滿是委屈。
而這次我當著來往賓客的麵撕爛了她身上的誥命服製,沒有給她留一絲情麵。
上一世,我離京休養半年回府後,卻看到宋鳶頂替了我的身份。
她接下了封我為誥命夫人的聖旨,又與我的夫君溫辰執手宴請賓客。
而我的兒子溫宴更是黏在她身旁,喚她娘親。
可她分明隻是我在閨中時收留的乞兒,我成婚後,她便做了我夫君的妾室。
見我挺著肚子上前,宋鳶親熱拉起我的手喚我妹妹。
一時間,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侯爺的妾室。
我心下疑惑,但是顧忌溫辰和宋鳶的臉麵,也強忍著沒有當場發作。
我想著等到晚上賓客散盡後,再仔細詢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不曾想,賓客散盡後,溫辰就將我拖進了水牢,他斥責我:“今日是宋鳶的好日子,你為什麼一定要當眾給她個難堪?”
“你去死吧,隻有你死了,鳶兒才能頂替你的身份,成為我的正妻。”
而溫宴也氣咻咻猛踹我的小腹:“都怪你,鳶兒娘親剛剛都哭了,說你若是回來她就離開這裏,你怎麼不死在半路上呀。”
“我不要你這個娘親,我隻要鳶兒娘親。”
他們父子二人給我灌下一杯毒酒,我在毒發與流產的痛苦折磨下,掙紮了整整三日才斷氣。
而此時,他們父子二人正忙著安撫宋鳶,要重新為她宴請賓客。
聽到我死了後,溫辰隻說了句:“拿草席裹著扔遠點,夫人心善膽小,看到了會傷心害怕。”
“也不必聲張,宋苒的娘家遠在江南,她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我被草草裹屍扔了出去,而宋鳶徹底取代我成為了侯府夫人。
她花著我的巨額嫁妝,安樂幸福度過了屬於我的一生。
而這一世,我絕對不會讓再她偷走我的身份。
見我當眾扯爛宋鳶的誥命服,侯府下人紛紛前來阻攔。
我怒道:“瞎了你們的眼了,到底誰是夫人,你們看不出來嗎!”
聽到有人在府外鬧事,溫辰匆忙趕出來。
見到是我,他斥責道:“宋苒,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回後院鬧去,別在這裏丟人!”
宋鳶則上前溫聲勸慰:“夫君,今日我被封為一品誥命,想必妹妹看到後心生嫉妒,才會做出這種事。”
“我跟妹妹一起長大,又一起侍奉你,她見我封誥心裏不爽快也是常有的。”
說著,她從頭上拔了根簪子遞給我:“好妹妹,封誥這件事這是你我共同的榮耀,你若是鬧起來咱們整個侯府反倒都沒了臉麵。”
“這禦賜的簪子給你,你先去後院歇著,等我忙完了便去找你。”
宋鳶三言兩語便將自己刻畫成了一個大度主母,而我便成了那等不講理的妾室。
旁邊有個貴女看著我譏諷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人物呢,原來是個妾室啊。宋夫人當真是好性,由著這種賤胚子爬到自己頭上。”
宋鳶聽聞,露出一抹苦澀笑意,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是賓客中也有人疑惑:“宋夫人深居簡出,我確實不曾見過夫人樣貌。不過這位懷孕婦人的樣貌,倒是跟小世子有八分相似。”
“若她是小世子的娘親,那她才是侯爺的正妻啊。”
而此時,溫宴一路小跑從府中出來。
他不過四歲,小小一個,卻做足了大人的樣子。
他對著我勸道:“苒姨娘,今天是我娘親的好日子,苒姨娘就不要再為難我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