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幾乎喘不上氣,他才鬆了手。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雲空思卻仍舊不想放過我。
“說,那個奸夫是誰?”
他陰沉著臉,妄圖從我口中得知那個並不存在的奸夫究竟是誰。
我看著他,“沒有奸夫,我身體虛弱不過是因為給你放血。”
他冷笑:“放血?”
“我的病早在五年前就好了,沈江冉,我知道你救過我一命,但你也別想把你出軌這件事情跟救命之恩抵消!”
“說,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我不願他如此誣蔑我,反駁道:
“但懷孕的日子,分明就是我們那三天,怎麼可能會是別人的?”
看出雲思空的動搖,一旁的醫生立刻補充道:
“具體的懷孕日期隻是個大約的數字,那幾天都有可能。”
“而且,尊夫人不是說,那三天不是她的排卵日......”
我瞬間瞪大雙眼,“是雲空沫,空思,是雲空沫教醫生這麼說的!”
我的排卵期不是那幾天,隻是當時的推辭。
這句話我隻告訴過雲空思。
但依照他的性格,他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拿出來大張旗鼓地宣揚,那便隻剩下了雲空沫。
隻是盛怒之下的他毫無理智,他眼球充血,一腳將我踢到在地。
“證據確鑿,你居然還想汙蔑沫沫!”
辦公室的門被突然推開,看到探頭進來的雲空沫,雲空思這才想起了什麼,抬頭看過去。
“沫沫,你來做什麼?”
雲空沫沒有回答他,而是快步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我。
“哥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說著勸架的話,但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挑釁。
“一個孩子罷了,”她低聲說著,臉上帶著幾分隱隱的嫉妒,“哪怕他娶了你,你懷了孕又如何?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再無可能生下這個孩子!”
雲空思沒聽見,咬著牙回答:“你嫂子可能在外麵偷人,偷得連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了!”
雲空沫聞言,臉上露出幾分驚訝,眼底卻滿是竊喜。
“這樣啊......”
她低下頭,看著我接近三個月,已經有了些許弧度的小腹。
“我聽說哪怕孩子才兩個多月,也能通過腹部穿刺做親子鑒定......”
我對上她的視線,被其中的陰毒嚇得冒出冷汗。
“哥哥覺得怎麼樣呢?”
我乞求地看向雲空思:
“空思,你相信我,這就是你的孩子!”
“腹部穿刺會對孩子造成傷害,甚至有可能會流......”
“做!”他看著我,聲音中毫無猶豫,“現在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