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哪怕我刻意去藏,聞到葷腥時的孕吐反應卻不是我能夠控製的。
雲空思終究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抓著我直奔雲家的醫院。
我坐在車上,恐懼幾乎快要將我徹底淹沒。
雲空思見狀,罕見地握住了我的手,安撫著我的情緒。
“懷孕又不是生病,這麼害怕做什麼?”
我望過去,他一雙桃花眼中盛滿了溫柔。
我恍惚了一瞬,仿佛回到了結婚的第三年。
那是我們關係最好的一年。
我能察覺到,雲空思對我的排斥已經幾乎快要融化。
那段時間,他看向我的眼神總是溫柔地仿佛能掐出水。
遇到開心的事情會向我分享,發現我情緒不對也能適時給我安慰。
如果我能看到攻略條,或許那是的進度已經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隻是一切,都在雲空沫回國的那天徹底歸零。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他不願碰我,不是因為他心中有所信仰,而是他在為別人守身如玉。
雲空思在我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發什麼呆?”
我回過神,鼻尖不禁泛起一陣酸意。
若他對我的這一切,都沒有目的,那該有多好。
隻是可惜,一切都隻是我的妄想罷了。
那天在地下室,雲空思對雲空沫說,無論如何,都會為她取來三月胎兒的臍帶血這一味藥材。
但他拿著檢查報告時,臉上反而出現了幾分猶豫,就連撚著佛珠的手,都用力地有些發白。
我心中不禁湧上幾分欣喜。
“隻是,”醫生在一旁突然開口,“尊夫人的身體有些過於虛弱,看起來......是精氣不足。”
為了維持雲空思的身體,我每隔一周,就會為他放血入藥。
身體精血不足再正常不過。
“尊夫人可要減少房事頻率,蘊養精氣才是。”
我的瞳孔一陣收縮,張口便想反駁,卻被雲空思掐住了脖子,什麼也說不出口。
“沈江冉,你究竟跟誰有頻繁的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