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柔一驚,哐地合上了門。
紅著臉不知如何作答,江逾白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正打算要問什麼時,裏麵傳出了一句:“逾白,救我!”
江逾白眸色一暗,推開了她。
才剛推開門,田恬香軟的身子就撞進他的懷裏,人哭得梨花帶雨。
身後的男人饜足地伸著腰。
江逾白雖猜到了大概,但內心還是不敢相信,咬著後槽牙問:“怎麼回事?”
“是…是綰柔。”
田恬哽咽了一下,啜泣道:“她剛才給了我一杯酒,我喝完之後就迷糊了,然後就被這個男人給…嗚嗚…”
轟——!
蘇綰柔瞬間錯愕住了。
“我沒有!”
她沒想到會被反咬一口。
冷著臉看向田恬,不再包庇:“他們是兩情相悅,逾白你別被她騙了。”
“你住口!”
江逾白吼了她一聲。
眼裏的怒火像是淬了毒,說:“蘇綰柔你怎麼這麼卑鄙,你說沒有幹嘛鬼鬼祟祟地守在門外,一見到我就關上門。”
蘇綰柔瞬間恍然大悟。
她又掉進田恬的陷阱了,恐怕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了吧,可盡管如此,她也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我就是路過碰巧看見了,並沒有鬼鬼祟祟,更沒有給她下藥。”
“你還狡辯?!”
江逾白捏緊發白的指節。
將外套脫下披在田恬的身上,然後走進去拿起桌上的酒杯,果然酒杯的沿邊還沾著少許白粉,儼然就是下藥了。
頓時,他立馬黑下臉。
走到蘇綰柔麵前,“你說你沒下藥,那你敢喝了它證明你沒幹嗎?”
話音一落,蘇綰柔垂下眸。
果然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她不禁勾起唇角,明明很想笑可仰起頭卻嘗到了鹹澀,悲戚地看著他:“我沒幹就是沒幹,不需要自證。”
說完,她扭頭想走,可轉身的刹那,手卻江逾白鉗住。
人狠厲地說:“欺負完就想走?蘇綰柔,恬恬是好脾氣但我不是!”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捏住,杯中的酒盡數灌進了她的嘴裏。
蘇綰柔難受得嗆了起來。
可還沒緩過來,又一把被江逾白推進了包廂裏,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江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旁看戲的男人開了口,江逾白瞥了他一眼,冷言丟下一句:“送你了。”
然後抱起田恬決絕地離開了。
蘇綰柔顫了下,不可置信地抬頭,可留給她的又是一抹無情的背影,眼眶裏的淚水陡然落下。
她再次被江逾白拋下了......
“這身段這臉蛋,可一點都不比田恬那騷 貨差,我今天豔福不淺啊。”
頭頂傳來男人的猥瑣笑聲。
蘇綰柔嚇得一激靈,身子不停地往後挪動,可這時體內卻湧起一股燥熱,慢慢地在吞噬著她的理智。
“你別過來!”
“別掙紮了,這藥很猛的,哥哥保證一定會讓你欲仙 欲死。”
話畢,男人欺身而上。
一手鉗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撕碎了她的衣服,整個人趴在蘇綰柔身上,狂熱 地掠奪著她的清白。
屈辱,恐懼,還有絕望。
蘇綰柔哭啞了嗓子,可房門緊緊地關閉著,沒有任何一人來救她,腦海裏閃過與江逾白的美好回憶。
卻在這一刻全被撕 裂碾碎。
男人準備長驅直入時,她摸到了一旁的瓷器,立馬抄起往他頭上砸去。
“啊——!”
男人捂著頭撕喊著。
為了喚回理智,她又拿起鋒利的碎瓷片往自己的大腿上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