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為了幫有不孕症的白月光爭奪財產。
竟給我喂下致幻藥和興奮劑送到她殘疾老公的床上。
醫生診出我有孕後。
我被關在小黑屋裏待產。
七個月時,白雪急著見到孩子,溫澤彥就把我押上產床強製催產。
孩子生下後就被抱走。
我掙紮著回到別墅卻發現他們把孩子放在狗籠子裏。
任由他哭到昏厥。
我卑微哭求卻被白雪嘲諷。
「一個野種,你還這麼在意?難道是天生的賤嗎?跟誰睡就在意上誰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
白雪的殘疾老公卻和孩子一起消失了。
......
溫澤彥和白雪不顧我的奮力反抗。
依然把隻有七個月的我拖上了產床。
「澤彥,我求你了,七個月的孩子是活不下來的,你們就再等一個月,好嗎?生下孩子我可以立馬離開,隻要你們能讓他活。」
白雪直接甩了我一個耳光。
「王研,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生下這個孩子,就可以繼承億萬的家產,已經很便宜你了,七個月的孩子怎麼就不能活,你矯情什麼?」
白雪嬌滴滴地看著溫澤彥撒嬌開口。
「澤彥,聽說麻藥對孩子不好,就別給她打麻藥了吧,我看打個催產針就行了。」
小腹處傳來劇烈的絞痛,孩子在肚子裏焦躁不安地踢打我。
疼的我說不出話。
隻能哀求般看向溫澤彥。
希望他看在夫妻情分上不要對我這麼殘忍。
可他溫柔地看了白雪一眼就命令醫生動手。
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我。
我就睜著眼在產床上生生忍下了撕裂般的痛楚。
整個人好似身處煉獄中。
足足生產了一整晚,我才聽見孩子的啼哭聲。
我忍著巨大的疼痛想要看一眼孩子。
卻見白雪滿臉興奮地衝了進來。
但很快就一臉怒容。
「澤彥,怎麼是個女孩啊?你這未婚妻可真沒用,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要這個賠錢貨有什麼用?」
溫澤彥走上前勸道。
「女孩就女孩吧,總比沒有強,先抱回去。」
白雪才嫌惡地伸出手把孩子抱在懷裏。
迅速偽裝成剛生產的模樣和溫澤彥一起回了別墅。
而我就被他們扔在了醫院。
還是一個小護士看不過去替我做了產後護理。
又替我打了車。
我回到家時卻看見白雪直接把孩子放在了狗籠子裏。
任由她哭得差點斷了氣。
「澤彥,這孩子就讓她自生自滅吧,我是懶得管她,丫頭片子本來就沒什麼用。」
「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也不是我們的孩子,等以後把你的病治好,我們再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好嗎?」
我心痛難當地看著這一幕,跪在地上求他們。
「既然你們不喜歡女孩,就把她還給我好嗎?我會帶著她走得遠遠的,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們什麼。」
我的傷口在這番折騰下裂開了,流了一地血水。
白雪捂著鼻子看著我。
「你這個女人怎麼沒皮沒臉的,孩子都生了,還自己跟回來,是放不下我那廢物老公,還是放不下我們的財產。」
溫澤彥陰著臉上前掐住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