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父母死在我眼前,我的第九個孩子也流掉了。
我被掉在梨園門口七天。
卻看到老公祁鶴溏牽起小師妹蘇藻夢的手。
“當初為了讓我成為贅婿,周家逼死蘇家一百條性命,周寧安還的還不夠,她爸媽死在她麵前隻是開始,我的命都是蘇家給的,你放心,我不會忘記。”
而我養兄在一旁壓上我的身子。
我如墜冰窖,我以為的仇家報複,原來是老公和養兄為小師妹複仇。
既然於此,這爛透的感情,我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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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都失去知覺的我天地都翻轉,如同我這些年的世界一般。
蘇家的一百條人命都是假死,這些年不斷威脅著我,如果不給錢,就毀掉祁鶴溏。
可以說我賺到的錢,都進了蘇家的口袋,他卻摟住仇人身軀。
蘇藻夢撒著嬌,聲音軟糯:“好了阿鶴,你太殘忍了,把她放下吧在吊沒命了。”
她身後的一百來號人都是我曾經資助過的,也是我曾經贅婿預備隊裏追求過,討好過我的人,而現在他們將我扔在地上麵露憐憫。
我本以為折磨結束了,下一秒我的軀體卻暴露在日光下。
身下血流如注,我心神俱裂,身下的血讓泥土都鬆軟後,我資助過的醫生判斷我再也不能有孕。
但我卻隻覺得解脫。
我養兄周歡安攏好衣服輕佻道:“一年一個孩子,八個都是這種方式弄掉的,還好她每次懷疑我都哄過去了,當初說我們是贅婿讓她挑,現在她從大小姐成了破爛,真解氣。”
“她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兄弟們玩起來。”
而她們的師妹,蘇藻夢,被我當親妹妹寵的影後,在一旁看著我的慘狀笑的前仰後合。
我先前哭的眼睛腫成縫隙,卻也清晰的認清了麵前的眾人。
一群人搭起戲台,整整三天群魔亂舞,而我在歡笑裏飽受折磨,猶如在地獄。
直到蘇藻夢玩累了跌進祁鶴溏懷裏,祁鶴溏擔心的變了調:“累了吧,我們回家。”
他寵溺的親親蘇藻夢的眼睛:“視頻下次讓她們拍,別臟了你的眼睛,一個月後我會用這視頻引導周寧安自殺,咱們為家裏報了仇,就可以正式在一起了。”
蘇藻夢跳著路過時故意踩了我的腿,我痛的想嘶吼,想質問,卻怎麼都醒不過來。
伏在我身上的人有些驚慌:“她哭了,是不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