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自從嫁給顧廷延之後,就沒有了社交。
父母在我小時候的車禍中離去。
我抿了抿嘴唇不說話。
我跟著顧廷延走入屋子裏,薑琪琪一眼就看到了我。
“你個下賤的仆人,還敢回來?”
“這回知道該怎麼乖了吧?”
她得意洋洋的看著我,見到我沒有骨氣的回來,她很開心。
“你,去給我打點水,我要洗腳。”她趾高氣昂的指揮著。
我握緊身上僅有的手機,深吸一口氣,“我要走了。回來收拾東西的。”
“你該不會是攀上什麼大豪門,要去給人當二奶吧?”
“小心被原配老婆揍哦。”
“要我說,養條狗還會搖尾巴呢,像你這樣的還不如。”
站在身旁的顧廷延沒有說話,隻是皺了皺眉頭。
我沒理會,隻是轉身上樓收拾東西。
去被顧廷延抓住手,“你能去哪?別鬧了,留下來照顧琪琪不好嗎?”
話是這樣說,眼底卻滿是不屑。
我甩開他的手,“你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一則電話。
“......來接我。”
坐在沙發上的薑琪琪卻毫不遮攔的嘲笑道,“你還找了演員?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豪門少爺被你攀上了?”
“總不能是暴發戶吧?”
“按照你這樣的,還有錢請演員?”
我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上樓去臥室收拾東西。
我站在主臥門口,人有些發愣。
之前居住了五年的臥室,裏麵沒有任何一點關於我的痕跡。
牆上的結婚照換成薑琪琪的個人寫真,床上的床單早已不是我喜歡的圖案。
我自嘲似的從抽屜最裏層搜尋我的項鏈,之前忘記拿去次臥。
但是我把抽屜翻了個遍都沒見到。
“江齊雪你別鬧了,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你在等等就好了......”顧廷延伸手要來抓我,卻被我一巴掌拍回去。
“離婚協議書我會在明後天寄給你,你記得在上麵簽字;還有這個抽屜裏那條項鏈去哪裏了?”
這兩人一直住在主臥裏,我就不信我的項鏈不在這。
“你不就一個仆人,哪裏來的錢買項鏈就算有,也被我當垃圾扔掉了。”薑琪琪不知何時也跟著上來二樓,她站在門口。
“該不會想錢想瘋了,想空手套白狼,唬我們吧?”
我暫時還不想和這人有過多的糾纏,我怕她發病然後賴上我。
默不作聲的收拾著東西。
誰曾想,薑琪琪直接去翻找我的行李箱,把我剛收拾好的東西全部翻出來。
“阿延,這條不是你送的嗎?怎麼會在這人的行李箱裏麵?這下人還偷東西。”薑琪琪手裏拿著的是當初結婚時顧廷延送我的項鏈。
之前我以為薑琪琪隻是暫住並沒有去拿回東西,就一直放在那邊。
誰能想到顧廷延還能把我的東西送出去。
心底瞬間湧出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顧廷延聽完眉頭緊皺,卻沒有開口幫我辯解一句。
“你這種人是不是沒有人養啊?還要偷主子家的東西。這點就當是我施舍你的,反正也沒多貴。阿延回給我買更多好的。”
薑琪琪一臉嫌棄的把項鏈扔回行李箱裏麵,滿心歡喜的看向顧廷延。
顧廷延對於她自然是有求必應。
“......江齊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