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廷延隱婚五年,他卻從不公開。
僅因為他出國歸來的白月光有心臟病,接受不了他已婚的事實。
身為顧家少夫人的我被迫換了個身份,以下人的身份在家住著。
“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身為家裏的仆人要盡心盡力的照顧她。”
我心如刀割說道:“醫生說我身體不好,懷孕了不能多幹活。”
顧廷延皺了皺眉頭,“家裏的張嫂之前懷孕了也能幹活,怎麼你就不行?”
“你能不能不要跟一個病號吃醋?該是你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腹部痛到昏闕,顧廷延則在客廳給薑琪琪捏腳。
醒來後,我望著空蕩蕩的病床。
下定決心,要跟顧廷延離婚。
......
“......你還是少做點劇烈運動,孩子差點就保不住了。”
在醫生吩咐完注意事項後,顧廷延帶著薑琪琪來了。
本想告訴他差點保不住孩子的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了下去。
“你呀,身體不好還非要跟我來醫院。”顧廷延寵溺的看著薑琪琪。
“這不是跟你一起來體恤下屬麼,不然傳出去顯得我多壞啊,仆人在家昏了,我還不來關心。”薑琪琪嬉皮笑臉的看著顧廷延。
“而且,我還帶了這些禮品,夠意思了吧?”
我這才注意到顧廷延手裏提的物品。
“你啊,就是心善。”顧廷延毫不吝嗇的誇獎著她。
明明我才是顧廷延的正牌妻子,但是他的溫柔卻不屬於我,而是薑琪琪。
而且,誰是家裏的仆人了。
我氣的渾身發抖,“兩位在我這邊打情罵俏完了嗎?不要打擾我休息。”
我這句話說的很大聲,整個病房瞬間安靜下來。
薑琪琪則是迅速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嚇到的模樣,“阿延,我隻是好心......”
顧廷延皺了皺眉頭,本來還笑的麵龐瞬間暗沉下來,“你別不領情,琪琪隻是好心,你話也不至於說的這麼難聽。”
“下床,把床給琪琪躺。”
他一股不許人違逆的語氣,命令著。
我心底還抱著最後一股期望,不肯挪動半步。
“醫生說我需要休息,不宜過多操勞。”
我看了眼在他懷裏的薑琪琪,麵色紅潤,絲毫沒有發病的樣子。
“阿延你別這樣,小心傳出去我們虐待家裏的仆人......”薑琪琪伸出手拉了拉顧廷延的衣角。
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使人令愛。
如果我是男的,或許也會為她一怒紅顏。
“下來。你耳朵聾了嗎?”
果不其然,薑琪琪那句話看似安慰,實則是火上加油。
不容我說話,顧廷延直接招呼保鏢進來,把我從床上拖下來。
他則是小心翼翼的把薑琪琪扶上病床,沒有給我多餘的眼神。
躺在他懷裏的薑琪琪則是偶爾用眼神瞟我一眼。
那是屬於勝者的眼神。
確實,隻要有她在的地方,我永遠都是備選的那一方。
我和顧廷延結婚五年,卻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邊。
每個人都勸我,薑琪琪活不了多久,不要跟死人計較。
顧廷延更是在我麵前下跪磕頭,求我,讓他陪著薑琪琪走完最後這一程。
我一直在等待。
等來的卻是,薑琪琪光明正大入住家中,自己則漸漸淪為家裏的仆人,照顧起薑琪琪的生活起居。
就連主臥都不能回去睡。
“阿雪,你知道的,哪家有仆人睡主臥?”顧廷延是這麼跟我說的,但卻讓薑琪琪搬入主臥入睡。
但他也不跟薑琪琪睡,會自己睡一間房,並在晚上跑來找我。
耐心的安慰我,“阿雪,你知道的,我最愛的是你,等這一切都結束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