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激怒,就會莽撞。
莽撞之後,就會予人把柄。
我拿著照片、視頻證據找上門的時候,呂曉楠嚇破了膽。
許薑越卻很坦然。
甚至有點迫不及待。
勾翹著譏諷的唇,。
「被你知道也好,省得我裝了。」
「沒辦法哥,愛情是不能勉強的,曉楠跟你在一起,都是為了生意,隻有我,才是他的真愛。」
我淡然一笑,瞭向呂曉楠。
「是嗎?」
「不是!......不是......是.......」
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呂曉楠的模棱兩可,讓許薑越臉上掛不住。
再被我玩味的眼神撩撥兩下。
立馬翻臉,衝著呂曉楠鬧起來。
「好啊你呂曉楠,是你說許清儒老男人沒情趣,我才心疼了你兩下。你倒好,拉上裙子就想走人?」
我明白,他這話是說給我聽的。
讓我徹底斷了對呂曉楠的念想。
但其實,大可不必。
公司我都不要了,何況,區區一個子人。
「對不起清儒,我也是情不自禁,對你造成的傷害,我願意彌補,退出許氏。」
我倒是小瞧了呂曉楠。
還懂得以退為進。
挖好了坑,就等著許薑越往裏跳。
「他算老幾,憑什麼讓你退出!」
許薑越立馬跳的無怨無悔。
又被呂曉楠忌憚我的眼神刺激到,高傲宣示主權。
「許清儒,媽隻不過是可憐你,才讓你幫我代持,這公司本來就是我的!我想讓誰幹,誰就能幹,你根本管不著!」
好一個我管不著!
我冷冷發笑。
「但怎麼辦呢,股份雖然轉給了你一半,但還有一半,確確實實就在我名下。」
白紙黑字的股權證被我把玩在手裏。
「你一個人,說的可不算。」
從小一起長大,我太清楚許薑越的命門。
容不得我在別人麵前壓過他一點。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呂曉楠。
當即瘋了似的要來撓抓我。
呂曉楠滿身狼狽,將將把他控製住。
以往戀人間的濾鏡,稀碎一地,剩下的除了厭惡,就是嫌棄。
再對上我揶揄的目光。
呦,還多了點惱恨。
而這一切,許薑越全不知情。
「婚約可以解除,公司我也可以不幹涉。」
我來,可不是為了看熱鬧。
不痛不癢的,有什麼意思。
「你想幹什麼?」許薑越怒瞪我。
「不是你們口口聲聲兩情相越,我當然是想成全你們。」
「唯一的條件.......」
我把那張股權證,塞進了呂曉楠的襯衣兜裏。
「溢價50%,買我手裏的股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