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巍懷疑我偷走了他白月光的狗兒子。
為了報複,他把我女兒丟在了高速公路上,笑著嘲諷:
“現在你知道,孩子丟了多痛苦了吧?”
我懷著孕,苦苦哀求他停車,他卻直接速度拉滿,逼得我不得不光腳跳車。
可當我找到女兒時,她已經被撞得七零八落,腸子都流了出來。
我顫抖著手捧起她小小的身體,求徐巍送她去醫院。
可徐巍在手機那頭勃然大怒:
“滾!狗屍體找到了,雪嬌傷心過度暈倒,我正忙著送她去醫院,沒空管你!”
我哭著表示自己沒撒謊,他卻不耐煩道:
“別演了,雪嬌心善,早就安排人保護女兒回老家了。”
“至於你這個毒婦,趕緊來給狗磕頭悔罪吧!”
1.
那一刻,我拋下所有自尊:
“徐巍,我願意給那條狗披麻戴孝,求你快點折返,月月快不行了。“”
徐巍冷笑:
“三年前,我被競爭對手綁架時,也這麼求過你吧?可你呢?取走銀行裏所有的錢,玩起了失蹤!要不是雪嬌及時趕到,我早就沒命了!你知道嗎,她為了救我,甚至被歹徒玷汙,再也不能生育!”
我淚流滿麵:
“我說過很多遍,我帶著錢去了交易地點,但沒見到任何人......”
“閉嘴!”徐巍暴怒,“程又枝,你還真是撒謊沒完了!”
三年來,我解釋過無數次,他都不信我。
我滿心苦澀,隻能忍痛拍下女兒的慘狀,想發給他,卻聽到了宋雪嬌的呻吟:
“巍哥哥,我頭好疼,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徐巍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好,我這就把程又枝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不讓她影響我開車。”
我一愣,隨即大叫:
“等等!徐巍,我有照片——”
話音未落,手機屏幕上已經出現了大大的紅色感歎號。
就差一秒鐘,就差一秒鐘!
我萬念俱灰,隻能試圖這偏遠的高速公路上攔下一輛車,可卻沒有司機敢停車。
再想叫救護車,偏偏手機沒電了。
我沒了辦法,隻能捧著女兒不斷滴血的身體,赤足走向最近的徐氏私立醫院。
不知走了多久,我的雙腳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終於推開醫院大門。
搶救室外,我心急如焚,耳畔傳來護士們的竊竊私語:
“真可憐,整個腹腔都被壓爛了。”
“這媽媽太不稱職了,怎麼看的孩子。”
“媽媽好歹還在這呢,爸爸呢,是死了嗎?”
我麻木的心猛地痛了一下。
孩子爸爸......正陪著另一個女人,哀悼她的狗,你儂我儂。
就在這時,醫生從急診室中走出來,麵色凝重:
“病人血壓驟降,危在旦夕,又是特殊血型,快找同血型的人來獻血!”
我趕緊擦幹眼淚,給家中十二歲的兒子打去電話。
那一瞬間,我無比慶幸,我的一雙兒女,都遺傳了徐巍母親的特殊血型。
“陽陽,”我聲音沙啞,“妹妹出車禍了,急需輸血,你......”
話音未落,兒子不耐煩地開口,毫不客氣將我的話打斷:
“媽,你平時作就算了,這次怎麼連妹妹也拉上了。怪不得她敢對雪嬌阿姨不敬,原來都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