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奴,我是你們小姐未來的夫婿,信不信我發賣了你們......”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已經左右開弓,重重甩了他兩個耳光!
江久妄頂著兩個紅紅的巴掌印,憤怒地看著我:“紓憶,我是你的夫婿!你竟敢打我?尊夫重道,你的《女戒》都學狗肚子裏去了?”
我氣得又甩了他一記耳光,冷冷道:“江少爺怎麼記性這麼差?”
“昨日才請旨娶了花魁為妻,今日卻在我的麵前逞起夫婿的威風了?”
江久妄卻一口認定:“你果然還在嫉妒婉婉!”
“什麼正妻妾室的,不過是個虛名罷了。婉婉與你不同,她需要這個名份傍身。”
“雖是你現在隻是個妾室,可待日後我登閣拜相,也自是風光無限的!”
“什麼正妻妾室的,不過是個虛名罷了。婉婉與你不同,她需要這個名份傍身。”
“雖是個妾室,可待日後我登閣拜相,也自是風光無限的。”
看著江久妄自負自傲的樣子,我在心中不禁冷嗤。
江久妄能在高中後短短一年內,一路高升。
一則是靠著他兩世積累的為官入仕之道,二則,便是我為掌燈人的旺夫旺家的氣運。
我看著江久妄冷冷道:“你想納誰做你著正室也好,妾室也罷,都與我無關。”
“江久妄,我不嫁你了。”
“還請江少爺知趣,身為有婦之夫離我遠些,免得汙了我的閨名,被未來的夫君吃醋!”
江久妄氣炸了:“你以為說這種氣話有用嗎?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已經收了我的聘禮,誰還會要你!”
我懶的跟他多費口舌,直接轉身回了府,命人將他的聘禮給轉送了回去。
等到終於把庫房騰幹淨,我忽然想起了江久妄給陸玉婉討要的那尊佛像,定眼一翻,卻發現不見了蹤影。
召來下人一審,他們不迭招了:“是孟公子拿走去送給陸玉婉小姐了,他說您跟他遲早都是一家人,孝敬正妻是應當的。”
他還真是無恥!
我直接點了家丁,怒氣衝衝去了江家。
江久妄原本看著院內送回來的聘禮黑了臉,在看我到來後,長鬆一口氣,擺起冷峻的架子:
“口口聲聲說著不嫁,如今怎麼上趕著來我府裏了?我告訴你,現在認錯,晚了!”
我打斷他:“我的玉佛呢!”
江久妄正要開口,就見陸玉婉從房門裏走了出來,懷裏正抱著那尊玉佛,見了我竟還主動挑釁道:
“呦,我當是阿妄又給我新添的小女使,原來是顧家姐姐。”
“說來也得是謝謝顧家姐姐送的這尊玉佛,我的頭已經不再痛了。”
我懶得與陸玉婉笑臉逢源,冷著臉道:“誰是你姐姐?我顧家正兒八經的書香門第,可從來沒有在怡紅院的女兒!”
“趕緊把玉佛交出來,否則我就稟告太後,有個娼婦偷了她的禦賜之物!”
江久妄陰沉著臉威脅道:“顧紓憶!你敢!”
“我有何不敢,來人,拿我的拜帖去求見太後!”
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有一個侍從跑出了門,見此情形陸玉婉的臉色一變,忙將玉佛塞給了江久妄。
江久妄卻在送還給我的時候冷冷地說:“顧紓憶,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要叨擾太後,那就先讓她知你毀壞禦賜之物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