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恨我害死他的白月光,
恨不得我償命。
後來我如他所願死狀淒慘。
他卻瘋了。
對講機裏傳出嘈雜的聲音。
有人在大聲斥責,也有狗吠,喧鬧不止。
緊接著,車裏的對講機響了。
“紀組,現場發現了一名無頭女屍,頭顱沒有發現,應該是被凶手帶走了。”
一隻修長的手拿起對講機,聲音清冷,“知道了,不要讓任何人接觸屍體,我馬上到。”
我坐在紀寒身後,看著他冷靜自持的眉眼,心中五味雜陳。
半年不見,他似乎更冷漠了。
如果他能看見我,估計會露出厭惡的表情。
這是他少有的表情特征,隻會在麵對我的時候出現。
當初分手時他也是那麼的冷酷,恨不得我立刻從世上消失。
如他所願,我離開了這個世界。
是的,我已經死了,現在隻是靈魂,早上有意識的時候就在紀寒身邊了。
當時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喝醉了闖進了紀寒的家,生怕被他發現,連忙躲了起來。
結果發現自己的身體穿過了櫃子。
也想起來了自己早就沒有紀寒家的鑰匙了。
我為了驗證心中的疑惑,站在紀寒身後,在他轉身的時候下意識閉上眼,等我再睜開眼,他已經穿過我的身體進了廚房。
我又用手在他眼前揮舞,他都毫無所覺。
我確定自己真的死了,隻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在紀寒身邊。
我嘗試過離開,走到太陽下麵,都沒能離開他身邊三米的距離。
就好像有無形的枷鎖把我們綁在了一起。
車子停了下來。
我看著被警戒線圍起來的地方,捂住胸口,似有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