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水到渠成的時候,陳淼清醒了過來,她躲開了傅景深的吻:
“哥哥,我們不能這樣......嫂嫂還在外麵呢,你們都已經結婚了,淼淼不想做第三者,不能破壞哥哥和嫂嫂之間的感情,嫂嫂對淼淼很好,所以淼淼不能做壞人。”
看著陳淼被咬出血的嘴唇,傅景深的神情暗了下來,他克製住自己,把陳淼攬進懷裏,鄭重道:
“淼淼放心,哥哥絕對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等你複明,一切都會塵埃落定,那個時候,我一定清清白白地迎娶淼淼。”
聽著陳淼一臉無辜地說出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我深深地被惡心到了,第一次理解到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出來。
她不想破壞我和傅景深之間的感情?
那劃破我和傅景深的婚紗照,揚言家裏隻能掛她和傅景深合照的事情算什麼?
她一瞎子,看電視也要聽她的,我喜歡看的電視就是太吵太鬧,讓她不舒服。
摔倒在傅景深懷裏,虛弱地說自己這些年習慣摔倒了,解釋自己當時離開對方就是眼睛出了問題,她不能允許傅景深身邊出現一個殘疾人。
傅景深信了,給家裏鋪上厚重的毛毯,防磕墊到處都是。還為她專門成立了眼科團隊,科研基金如流水地往裏投。
為了陳淼能恢複光明,他甚至騙我說做全身體檢,獲取了我的眼睛數據。
明知道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待在家裏做飯。
陳淼下一秒就找到傅景深,誠意滿滿地說自己回國後吃什麼都不習慣,隻能吃得下去我做的飯菜。
她挽著傅景深的胳膊,調皮地吐了下舌頭,把我做的飯菜誇得天花亂墜,又講自己因為吃不慣其他的,硬生生地瘦了好幾斤。
這可把傅景深心疼壞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淼淼能看得上你做的飯,是你的福氣。我早給你說過了,女人就應該在家裏相夫教子,整天在外麵拋頭露麵的算什麼。以後你就乖乖在家伺候淼淼。”
從那碗放著芒果的水果沙拉出現後,他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連裝都不裝了。
為了陳淼,他竟然伸手打了我。
耳光帶著勁風打在我的臉上,也打在我的心上。
曾為我許下海誓山盟,不離不棄的男人,也可以為了另一個女人,無條件地傷害我。
他懲罰我在寒冬臘月,冒著刺骨的風,去結冰的泳池裏找一個根本不存在的鑽石。
“這麼冷是會死人的,傅景深,你就這麼想讓我死嗎?”
傅景深不屑一顧,他雙手抱胸,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別以為這樣說我就能讓你進來,趙曉冉,你不是自小在俄羅斯長大的嗎?這點溫度對你而言不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跪倒在地,磕頭承認自己的錯誤,牙關顫抖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再說一遍,別想用裝可憐換取我的同情。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的骨氣呢?”
我的手護住肚子,剛想說我懷孕了。
但陳淼的一聲“冷”,讓傅景深徹底沒了耐性,他關上門。
在我以為他很快就會放我進去的時候,我卻聽到他對著下人說:
“不管外麵發生什麼都不要開門,趙曉冉最會演無辜。”
屋子裏熱火朝天,傅景深和陳淼互相探索著,衣服很快堆積在地毯上,就要水到渠成時,管家著急忙慌地敲響了房門:
“少爺不好了,夫人......夫人她......”
“她怎麼了?”
傅景深從床邊撿起衣服,拉開門的時候一臉寒氣。
管家忍著害怕,鬥膽道:
“夫人沒了,外麵隻剩下一身衣服。”
傅景深提起管家的衣領,怒道: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那麼大的人還能憑空消失?”
“你馬上去調監控,她沒穿衣服,附近荒無人煙的,她肯定跑不遠。等找到看我怎麼收拾她!”
管家咽了口唾沫:“少爺,夫人她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