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宋程安都沒有再和我說一句話。
他妄圖用這種方式逼迫我低頭。
可我不再是以前那個深愛著他的那個我了。
深夜,等到宋程安熟睡,我起身拿起他的手機。
密碼是我的生日。
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和周雙雙的聊天框。
宋程安對我毫無戒備。
因為從前的我信任他,根本不會查手機。
他也就如此肆無忌憚,幾乎每天都在和周雙雙聯係。
“程安,多虧了你把我帶進許家公司做高層,那兩老不死要是知道,我每天什麼都不用幹就能拿工資,不得氣死!”
“我們現在大權在握,你打算什麼時候和許青黎離婚?”
“不是說愛我嗎,難道不想和我正大光明在一起?”
男人發消息安慰。
“再等等,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今天非說要找法醫屍檢。”
“不過這幾年,我在屍體修複上下足了功夫,幾乎不可能看出來,你放心吧。”
家裏的公司一直都是宋程安在管。
他一邊處理許家事務,一邊在墓園修複父母遺體。
我甚至還傻傻地心疼他。
原來,周雙雙剛大學畢業,他就把人帶進了家裏的公司。
我顫抖著點開朋友圈。
奢侈品衣帽、翡翠項鏈、豪車遊艇......
過去的五年,周雙雙不用上班,就能拿和高管一樣的工資,生活無比滋潤。
眼淚一滴滴砸落在屏幕上。
我撥通了公司的電話。
“訂一張兩天後的機票,那個需要到國外談判的項目我親自去。”
兩天,足夠我找到法醫驗屍、結束這荒唐的鬧劇。
等一切塵埃落定。
宋程安,我們就再也不要相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