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大賽當天。
主辦方囂張地取消比賽,將我帶回家甩在滿是玫瑰刺的大床上。
日夜輾轉。
情到深處,皮膚上的血滲透進嬌豔的玫瑰,他掐著我的腰冷笑連連,“恭喜你,江綰月,重新踏入地獄。”
身體上的痛扯著心臟的疼,疼得我直掉眼淚。
但陸淮深沒有半分心慈手軟。
吻著我肩頸上的血珠低語,“疼嗎?綰綰,有我當年斷三根肋骨還被你甩了疼嗎?”
三年前,我在他出了車禍後甩了他。
三年後,重逢後他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複我。
大手順著我衣裙探進去,“綰綰,他也到過這裏嗎?”
“綰綰,出聲啊,像你從前那樣......”
......
整整三天,不眠不休。
第四天的時候,我收到了一條接一條的合作終止消息,有的言辭激進,“江小姐,抄襲者不配成為一個設計師。”
我心裏一慌,點開瀏覽器,清一色的詞條有板有眼地指控著我抄襲,讓我滾出設計行業。
而主辦方中途停止比賽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抄襲,其餘參賽者的粉絲各種言辭侮辱辱罵我。
我氣得發抖,反複地深呼吸,房門忽然被推開。
陸淮深彎了下唇,攥著我的手腕往樓下走,一直到滲著冷風的地下一樓,他忽然停下。
“綰綰,我有一個重逢禮送給你。”
我對陸淮深的態度有些驚訝,明明上一秒他還恨不得殺了我,這一秒又語氣繾綣溫柔。
他將我推進地下室裏,狗吠的聲音傳過來。
我心尖一顫,看見鐵籠裏圈禁著一隻金毛犬,身上血痕累累,鮮血已經結痂,看見我時眼裏注著淚水。
忽然間,腹部劇烈起伏著,四肢抽搐倒在地上,口裏塗著白沫。
我慌了神,抓著陸淮深的胳膊都在抖,“陸淮深,布丁,救救布丁......”
“背信棄義的女人養的狗活著有什麼用?”他抽開自己的衣袖,唇角笑意諷刺。
我哭的聲音發抖,“那是我們一起養的......”
“是嗎?”陸淮深忽然掐住我的脖子,“裝什麼?既然記得為什麼毫不留情地丟下它?”
“我沒有......”
布丁已經摔倒在地,我的雙腿發軟,直愣愣地跪在了陸淮深麵前。
在我的反複哀求下,陸淮深答應了救布丁,前提是我必須聽他的話,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陸淮深回來了。
晚餐豐富而精美,他推了推眼鏡夾了幾塊肉放在我碗裏,聲音溫柔,“多吃點肉,太瘦了抱起來手感不好。”
我的眼眶有些濕,以前他也總會找各種理由讓我多吃肉,那時候我們最窮,也最愛彼此。
陸淮深恨不得將自己能給的全都給我。
眼淚掉到碗裏,我狼狽地將那幾塊肉全部塞到嘴裏,陸淮深還在不停地夾。
直到一盤肉全部進了我的肚子。
他忽然低笑一聲,“綰綰,你知道這麼好吃的肉是什麼肉嗎?”
我抬眼看他。
他笑容加深,“綰綰,是布丁,你吃了布丁的肉。”
我愣了半秒,胃裏反複翻滾著,惡心地撲到馬桶嘔吐著,可酸水吐出來,肉也沒吐幹淨。
身後陸淮深笑得惡劣,“綰綰,看,你說你愛它,卻親口吃了它的肉。”
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我伸手去摳喉嚨,企圖全部吐出來。
陸淮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斷用冷水衝著我的臉,“摳出來也改不了你吃了它的命運,現在在裝什麼?”
我膝蓋一軟,摔下去的時候被他扶住。
他笑著撕碎我的衣服,親吻著我的眼淚,“綰綰,一隻狗而已,有那麼重要嗎?”
沒有絲毫憐惜。
橫衝直撞。
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我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罵他瘋子變態,可他不管不顧。
汗水滴到我額頭,他笑得有些瘋,“綰綰,才這點痛就受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