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當當的一大堆東西,隻靠李勝推來的板車,那可是推不回雞鳴屯的。
李勝索性又雇了一輛騾子車和一頭驢子,裝著滿滿兩車的東西,向著雞鳴屯返回。
在黃昏時分回到了雞鳴屯。
雞鳴屯的村民們,大老遠就看到兩輛車,全都伸長了脖子看過來。
等到看到是李勝和張嫣兒後,再看到滿滿兩大車的各色布匹、白麵、粳米、油鹽醬醋等等,全都露出了羨慕討好的神情。
“李家哥哥,你這買的是什麼啊?”
“勝哥,你可真是發達了,今天請客吧!”
“是啊,一頭野豬竟然能換這麼多好東西,咱雞鳴屯就數你有能耐啊!”
“這匹布,怕不是鬆江棉布啊!天老爺啊,真是軟和啊!”
男男女女們湧上來,一邊眼紅車上的物資,一邊討好說著熱絡話,無非就是想要從李勝這裏占些便宜。
李勝沒有理會他們,隻是讓車夫繼續往前走,一直到了家門口。
在滿滿兩大車物資搬回家裏後,又掏出碎銀子,給車夫結清了騾車驢子錢。
車夫離開,李勝扭過去頭,卻看到張嫣兒已經被一群村婦給包圍了起來。
這些村婦們,一個個嘰嘰喳喳,有說要教張嫣兒做白麵饃饃的,有說要教她做棉布裏衣的,全都眼睛直勾勾盯著李勝家裏的那些白麵、大米和鬆江棉布。
張嫣兒自從來到雞鳴屯,除了跟隔壁的胡大叔家的說過話,並沒有與其他村婦接觸過,麵對她們粗俗又不要臉的貼臉討好,露出非常尷尬的不知所措。
李勝見狀,眉頭頓時緊皺,剛想要上去替張嫣兒解圍。
忽然間,他發現在不遠處,一個二十多歲的婦人,臉上掛著尖酸的冷笑,正僅僅盯著村婦們圍攏的張嫣兒。
她身形豐滿,鼓鼓囊囊的體態下,一隻腳斜著戳著站立,像是一個圓規一樣,頗有一股子妖豔氣,在一眾粗俗的村婦中,顯得頗為出挑。
李勝一眼就想起了,這個婦人叫做楊二嫂,是雞鳴屯的寡婦,一直都是水性楊花的性子,更是與昨天被李勝幹掉的洪家兄弟是姘頭。
沒錯,楊二嫂是洪家兩個兄弟的姘頭。
李勝一看楊二嫂的神情,心中頓時一怔:這個楊二嫂,是不是知道昨夜洪家兄弟來找過我?要是那樣的話,萬一被懷疑到我身上,可要帶來不小的麻煩了。
洪家兄弟是混子,沒有父母妻兒,但惹上人命官司沾身,肯定會有許多蒼蠅撲上來啃咬自己。
李勝越看楊二嫂的神情表現,越是堅定了這個懷疑。
楊二嫂也仿佛是察覺到了李勝在注意她,臉上露出些許驚慌,連忙轉身扭著豐滿的殿部,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李勝冷著臉,決定晚上再去探探情況。
此時,張嫣兒已經被一眾村婦糾纏不得分身了,向著李勝露出求救的神情。
“都住嘴!”
李勝臉若冰霜,向著這些村婦們一聲訓斥。
“這些白麵和棉布,都是老子拚了命,獵野豬換來的,你們想要白占便宜,那可沒有門!”
“鄉裏鄉親的份上,誰要是想吃白麵大米,那就替我砍柴,十捆木柴,我給一斤白麵!”
“不過,我隻要一千捆木柴哦,先到先得,晚了可就不換了。”
李勝的話,頓時讓這些村婦們露出驚喜無比的神情。
古代居家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柴火一直都是第一位的,不論是燒水做飯,還是不久後過冬取暖,全都是必需品。
隻是,收集木柴消耗時間太多,李勝可沒有那麼多空閑。
而對於這些村民們,那卻是一個十分,哦不,萬分劃算的好買賣啊!
莊戶漢子的時間不值錢,一天功夫,砍柴十捆,就能換一斤白麵的話,那簡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活計。
“李勝,你說的話,當真嗎?”
“是啊,十捆木柴,就能換一斤白麵?”
兩個潑辣的村婦目光灼灼的問道。
李勝點點頭,“當然,我李勝一口唾沫一個釘,肯定算數,反正明天開始,誰挑來十捆木柴,我就給一斤白麵!”
一群村民男女們聞言,全都是興奮不已,仿佛看到自己吃上了香噴噴的白麵饃饃了。
李勝見狀,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大聲說道:“不過,我隻出一百斤白麵,要一百捆木柴,誰要是晚了,那就不換了哦......”
此話一出,剛才還相互抱團的村民們,頓時相互看了一眼,全都露出警惕的神情。
好嘛!
友誼的小船,瞬間就翻了。
現在大家全都是成了競爭對手了。
這一下子,村民們也沒有功夫去糾纏李勝兩口子,全都腳步匆匆的往家裏趕去。
雖然快要天黑,不可能去砍柴打草,但回家把斧子磨鋒利一些,那就是剩下不少砍柴工啊!
畢竟,人家李勝隻要一千捆木柴,也就是一百斤白麵,先到先得,晚了可就隻能拍大腿了。
李勝三言兩語,就把一眾村民給搞得比兔子還快的散開。
張嫣兒在旁邊目睹一些,整個人都是愣住了。
“夫君,你可真厲害!”張嫣兒情不自禁的說道。
李勝上前,摟著張嫣兒的細軟腰肢,大手在她殿部揉捏一下,笑著問道:“夫君哪裏厲害了?”
張嫣兒羞紅了臉,靠在李勝懷裏,輕輕的說道:“嫣兒沒用,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些糾纏,夫君兩三句話,就讓她們自行散去,自然是厲害,好比那。”
李勝反身關上院門,一把抱起來張嫣兒,向著房子裏走去,笑嘻嘻的說道:“好娘子,這算什麼厲害!我給你看點更厲害的!”
“哎呀,夫君,天色還沒黑的......”張嫣兒自然知道,夫君要打算幹什麼,立刻臉色緋紅,渾身甚至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動情了,還是因為害羞。
“現在沒黑,幹完正事就黑了!”
李勝說著,便向懷中張嫣兒的櫻唇親上去。
羞怯難耐的張嫣兒隻覺一陣眩暈,隻知道被動回應著,當她再緩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如同一隻被剝光的小白綿羊,躺在了略帶涼意的炕上。
一時之間,茅屋陋室為春光所充斥,婉轉鶯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