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淚如雨下。
我是邵氏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女。
為了所謂的愛情,讓自己受傷,也傷害了父母。
從小父母就把我當成集團的接班人培養。
我從國外留學回來,父親把我派到分公司基層鍛煉。
季彬彬是我的同事。
他長相白淨,舉止溫柔。
在得知我海歸的身份後也對我大獻殷勤。
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對我體貼入微。
然而父親得知後大怒。
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麼分手繼承家業,要麼就從此和邵家一刀兩斷,他就當沒生我這個女兒。
我被愛情衝昏頭腦。
果斷選擇和季彬彬結婚。
我孤兒的身份被婆婆嫌棄,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娶了我。
我感動極了。
現在想來都是笑話。
回到家,我撲通一聲對著父親跪下。
內心做好了被爸爸痛罵趕走的準備。
出乎意料的是,他隻是小心翼翼的替我擦幹眼淚。
“餓了吧?回家吃飯吧。”
我一夜安眠。
第二天我便興致勃勃的去到公司。
纏著父親要他給我安排工作。
我要盡全力彌補我那被耽誤的三年。
臨走時,爸爸故作輕鬆地問我:
“需不需要爸爸來給你出出氣?”
我堅定地搖搖頭,一臉嚴肅道:
“爸,相信我,我能處理好自己的事。”
一來到分公司,職業經理人就抱來一大摞公司近幾年的財務報表和各部門人事考核讓我熟悉。
我從天亮看到天黑,打開手機一看,竟然12點了。
不知不覺間整棟樓都空了。
我連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走在空蕩蕩的走廊上,我心裏有點兒毛毛的。
路過副總辦公室時,裏麵突然傳出一聲巨銷魂的呻吟聲。
我被嚇的一哆嗦,腿軟的差點摔倒,連忙單手扶牆。
還沒等我從驚嚇中回過神來,裏麵的呻吟聲陡然增大,隨後越來越激烈。
意識到裏麵正在發生什麼,我立刻變得麵紅耳赤。
公司明令禁止這種行為,這是把公司當酒店了嗎?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膽大包天!
就在我要打開手機手電筒往裏麵照時,我聽到了季彬彬的聲音。
“文耀……等我給我媽……了卻抱孫子的願望之後,你……和我到國外注冊……結婚,好不好?”
對方並沒有回答,裏麵響起了口舌纏繞的嘖嘖聲。
我腦海中浮現今天看的人事考核,文耀?公司副總祁文耀?……男的?
辦公室裏麵的叫聲越來越大。
我的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恨不得當場踹門抓他們個現行。
可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所有的情緒。
我很清楚的知道我現在手裏沒有任何證據。
貿然出現在他們二個男人麵前隻會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我忍著惡心,把自己藏在角落,拿出手機開始錄音。
一直等到他倆完事偷偷摸摸離開後,才跑到衛生間大吐特吐。
腦海裏不斷回憶著我和季彬彬親熱的畫麵。
巨大的恥辱感像潮水一樣向我湧來。
我強迫自己不去回憶。
可越是刻意越適得其反。
看著鏡子裏自己痛苦扭曲的麵孔。
心裏對季彬彬那叫一個恨啊!
我明白這點兒錄音不能把季彬彬徹底錘死。
我必須采取更多的行動。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熬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就去醫院做了身體檢查。
萬幸的是,我沒有染上任何疾病。
接著我趁季彬彬還在上班。
馬不停蹄地以收拾東西為借口去他家搜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