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尹之鶴是青梅竹馬,他說等他留洋回來就結婚。
可我卻嫁給了他的哥哥,還生下了一個孩子。
後來他的哥哥因他而死,我們孤兒寡母被他軟禁。
為了孩子,我苦苦哀求主動歡好。
表麵和他是叔嫂,實際夜夜曖昧。
可他卻冷漠地將衣服扔到我身上說:“我哥是對立分子,他的孩子也決不能留。”
但這孩子分明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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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在家裏祭拜?文瑾的孩子才是尹家的嫡長孫,就當你那個孩子從沒來過!”
尹之鶴一腳踢翻香爐,煙灰灑落蓋在孩子的牌位上,隻能認出“父之口、母嘉漪”幾個字。
“這個家絕對不能再出現跟尹之安相關的一切,你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
他命令式的語氣,我已經見怪不怪。
“我也跟他相關,你怎麼不殺死我?”
尹之鶴死死掐住我的下巴,臉色陰沉。
“今天的事要是讓保密局的人知道了,你就下去跟你兒子團聚吧!”
說完猛地掀翻我,後腦勺撞上銅製的香爐,沒有燃盡的香火桌灼傷我的手臂。
我眼冒金星,顧不上尹之鶴的威脅,渾身無力就勢癱在地上。
他眉頭一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縮回想要扶起我的手。
“起來,這種把戲現在對我沒用了。”
我認命閉上眼,“都是我的問題,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尹之鶴和陳文瑾都在保密局工作,一點風吹草動就能隨便抓人。
之安跟他們對立,跟我說過他們的手段有多殘忍。
上個月陳文瑾發現懷孕,便向上峰舉報了我和之安的孩子。
尹之鶴為了給陳文瑾的孩子讓路,帶著人把我那個連族譜都沒上的孩子搶走,兩人也順利升官上任。
我被他們關在房內,硬生生聽了孩子獨自啼哭整夜,直到氣弱而亡。
那晚的哭聲太過慘厲,我成夜成夜地做噩夢,想到這我的情緒再難崩住。
我胡亂擦著流不完的眼淚,勉強站起身子,無論我要做什麼,都會被尹之鶴猜忌。
尹之鶴掃了我一眼,輕輕歎了口氣,徑直抱起我走向臥榻。
我下意識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他變了臉色,整個人壓向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脖頸間。
“還沒到七天,讓我盡一點母親最後的責任。”
尹之鶴怔住,勾起唇角打量我,嗤笑一聲。
“尹之安死了不到一個月你就躺在我身下,現在裝什麼貞節烈婦!”
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我避開他直勾勾的眼神,卻控製不住氣到發抖的身體。
他不顧我的抗拒,連扣子都不曾解開,沉下身子開始撞擊,臉上卻沒有一點愛意淪陷。
午後的陽光映出我們交織的身影,我認命般閉上眼陷入沉思。
我、之安和尹之鶴,是青梅竹馬,也是避不開的三角戀狗血戲碼。
尹之鶴留洋回來時,我和之安已經結婚生下孩子,他和我們已經是不同的立場,動蕩之中之安也被人暗殺了。
剛生下孩子的我僥幸逃過,他把我關在這小小的四方天地,白日裏我們是叔嫂,晚上卻肆意羞辱折磨我。
孩子曾經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但尹之鶴卻掐滅了這點微弱的亮光。
之安以前總跟我說,嘉漪,我們就是未來的希望,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你的生命和信念。
我的生命可以舍棄,但我堅持的信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