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點了點頭說:“不錯,這幅畫據說就是玄門神女贈予我奶奶的,卻被這個女人設法偷走了,等我們在藏畫的密室發現奶奶的遺體,已經是三天後,而這個女人剛好走了三天!”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用銳利的目光斥責我。
我說這是老夫人替我媽保管的遺物,卻沒人相信。
因為元思晴帶著所謂的人證走了出來。
正是那個打電話叫我回來參加葬禮的傭人。
那傭人開始悲戚地向眾人陳詞我殺害老夫人的殘忍。
而元思晴趁此俯身在我耳邊說:“黎姐姐,原諒妹妹借你一用,老夫人太礙事了,我不得不除掉她,反正你都要離了江家,不然就背下這口鍋吧。”
隨即,元思晴起身向眾人說:“我這個姐姐不同於常人,她哭喪能把人哭活。”
她又故作大度地勸著江慎:“不如看在曾是一家人的份上,今天要是黎梨能把奶奶哭活,我們就既往不咎吧。”
我看著江慎親密地摟著這個真凶,跟她同氣連枝,婦唱夫隨。
而我狼狽跪地,被押到老夫人的靈牌前,卻突然一滴淚都掉不出來。
原來這就是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江慎不滿意我的表現,拿針要來紮我手指頭,想逼我落淚。
“奶奶白疼你了,什麼好的都可著你,甚至對我這個親孫子也不屑一顧,沒想到養了你這個白眼狼!”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一滴淚都掉不下來。
這時元思晴提議當著我的麵燒了我在乎的那幅神女圖。
我害怕地搖頭,求他們別動那幅畫。
江慎卻說:“這本來就是奶奶的東西,自然要燒了去陪她,你不配擁有!”
接著畫被點燃,火光映入我的眼簾。
我感覺眼底一陣刺痛,渾身都快要裂開。
這時,人群裏傳來驚呼。
我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元思晴和江慎也在一旁驚恐地大喊:“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