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府中最低賤的馬夫在嫡姐生辰宴上偷情時被抓了個正著。
可我沒有慌亂,反而求身為永安侯夫人的嫡姐為我們主婚。
上一世,我在宴上誤服了媚藥,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姐夫永安侯謝歸懷中。
嫡姐見狀,當場吐血昏死過去。
她病逝前將我喚到房中,命我給謝歸做續弦,照顧好她一雙兒女。
我含著羞愧應下。
成婚後,我頂著罵名為侯府日夜操勞,幾乎耗幹了心血。
直到繼子高中狀元,繼女嫁入王府,我才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謝歸與嫡姐攜手歸來。
謝歸給我休妻書,要與我恩斷義絕。
兒女見嫡姐歸來,逼我滾出侯府,讓出謝夫人的位置。
我驚怒之下哮喘發作,他們卻不肯花錢為我醫治,匆匆將我扔進亂葬崗活埋。
我死後,謝歸攬著嫡姐輕哄:“若不是需要她替你照顧兒女,這種賤胚子怎麼配在侯府。”
“不過幸好有她在侯府當牛做馬,你才能靜養好身體,與我長相廝守。”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我被他們夫婦算計了半生。
我含恨閉眼,再睜眼時,已經回到了生辰宴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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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上一陣陣灼熱,我便知道自己重生在了嫡姐生辰宴當日。
我忙將桌上剩餘的半壺藥酒遞給了樂妓,暗示她送到謝歸桌前。
自己則在匆忙中扯著馬夫滾進了廂房。
上一世,我知道自己中藥後便躲進了客房,想要保全自己清白。
沒想到醒來後卻是在謝歸懷中。
就在我驚慌失措時,嫡姐孟月舒帶著賓客踹開了房門。
她看到屋中這幅場景,當場氣極吐血暈了過去。
在場眾人都罵我下賤,為了攀高枝,連自己的姐夫都不放過。
而孟月舒一病不起,臨死前將我喚到了她床邊。
她說她不怪我,隻求我能給謝歸做續弦,照顧好她一雙兒女。
我含著羞愧應下。
此後十幾年,我盡心伺候婆母,照顧兒女,一日不敢休息。
侯府虧空,我就掏出自己體己補上。
可繼子繼女卻時常當眾嘲諷我,說我是爬床上位,與妓子沒有分別。
謝歸更是厭惡我到極致,每每我有了身孕,他都會逼我打掉,說我這種賤人不配生下侯府骨血。
為了侯府,我花光了嫁妝,也熬空了身體。
直到繼子高中狀元,繼女嫁入王府,我才鬆了口氣。
可在我為繼子慶賀時,謝歸卻帶著孟月舒回來了。
孟月舒沒有死,她這些年都在京郊養病。
我因為操勞成了滿頭花白的婦人,可孟月舒仍舊貌美。
謝歸扔給我一封休妻書:“月舒回來了,你走吧,我允許你再嫁。”
繼子繼女也對我惡語相向:“你不過是個爬床庶女,還真把自己當侯府夫人了啊。”
“要不是你下賤,娘怎麼會一氣之下離開我們這麼多年!”
我驚恐之下哮喘發作,他們卻不肯給我請大夫。
繼子踢了踢我身體道:“死了也好,免得別人說我們侯府薄情寡義,用完了就扔。”
繼女應聲:“就是,庶女就是命薄,怨不得咱們。”
我還沒有斷氣,就被他們活埋在亂葬崗。
我死後,孟月舒賭氣吃醋,纏著謝歸問他是否對我有真情。
謝歸輕笑著哄她:“找她來不過是替你照顧兒女罷了,我隻對你有真情。”
“不過幸好有她在侯府當牛做馬,你才能靜養好身體,與我長相廝守。”
這一世,我剛剛清醒,就聽到孟月舒帶著哭腔走近。
她邊哭邊委屈道:“我對待我這個庶妹如同親妹妹一般,可她為了嫁入侯府,竟然勾引我的夫君。”
“這讓我可如何是好?”
我急忙起身整理,將馬夫遮掩在我身後。
孟月舒的侍女兩腳踹開房門,跟著來抓奸的賓客見我衣衫不整,滿身紅痕,當場發出驚呼。
孟月舒則紅著眼眶,滿臉悲憤。她大步向前將我扯下床廝打:“孟令怡,我待你不好嗎?”
“你若是喜歡侯爺,跟我說一聲我便會讓你入府,你何苦做出爬床這等下賤事情來。”
就在她準備假裝吐血暈厥時,我將身後男人推了出來。
我身後這男人,分明不是謝歸。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見狀我起身跪在了孟月舒身前:“長姐,我在這人身上失了清白,決定下嫁給他。”
“懇請長姐為我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