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媽媽一臉不認同:“胡說。媽媽怎麼會不愛你,媽媽可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吃點苦受點罪將來拿可是一片光明啊。”
隨後媽媽將帶著雞湯和親手做的飯菜遞給教官。
“我們家雨晴改造還要麻煩你們了。”
李教官滿臉笑意的接過。
看著媽媽對體罰過我的人畢恭畢敬。
我突然精神崩潰,大喊道:“媽,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在這兒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們全都是一群噶人犯。”
媽媽震驚張大嘴巴,又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錦旗。
還不等教官解釋,媽媽已經滿臉失望看著我:“你胡說啥呢?要是真有這事,這遠山書院能辦那麼大嗎?媽就應該早把你送來。”
說完,媽媽轉身就走。
那一刻,我的心徹底涼了。
李教官滿臉戾氣將我拖進操場,一頓爆打。
“以後少說些有的沒的,否則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聽見沒有。”
我哭著蜷縮在地。
李教官喝完湯吃完飯又將保溫盒狠狠砸在我身上:“既然吃了你媽給我的好處,老子今天就好好幫幫你。”
他看下眼周圍,勾勾手指頭:“周濤,一個好差事,給這小姑娘開開苞。”
我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獰笑的周教官揪住衣領拖進廁所。
無論我如何反抗求饒,我的第一次還是被眼前這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奪去。
周教官一口痰吐在我臉上:“呸,什麼玩意兒啊,迎合都不會,還敢抓老子。”
事後,我被他像破布一樣甩在冰涼的地板上,渾身青紫,整個人沒了生氣。
回宿舍後,我瘋了樣擦洗身上的痕跡,卻怎麼也洗不掉那股惡心的味道。
男人猙獰扭曲的麵龐在我腦海中不斷回放。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天台上,張開雙臂。
梵高說,天上的星星時常讓我做夢,死亡隻不過是踏上了...
趕來的周峰用力嘶吼:“雨晴,你忘了你的夢想嗎?你要考上中央美術學院。”
我一愣,瞬間淚流滿麵,收回身子。
那天之後我發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和淩辱,我都要堅持自己的初心。
我要證明,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可現在,我隻覺得好累,好痛,好想就這樣睡過去,再也不要醒過來。
“雨晴,醒醒,我是周峰啊!”周峰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我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熱烈的太陽照在我身上,我卻隻覺得渾身冰冷,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滴滴熱淚落在我的脖頸,周峰的手在劇烈顫抖。
“讓我死吧......”我氣若遊絲,小腹的劇痛和被踹掉孩子之後的淩辱幾乎壓垮意誌。
周峰突然嘶吼:“我女友陽陽,她也是學美術的,但她父母是美院的老師很支持她的決定,我有她的聯係方式,我可以寫首藏頭詩,讓她救我們。”
這微弱的希望像火星點燃枯枝。
支撐著我即使後三日被教官頻繁叫去辦公室“特殊教育”時,仍舊保留著對生的期盼。
終於,我等來了好消息。
當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宿舍時,陽陽已探明密道。
周峰連夜塞給我手繪地圖,反複叮囑:“你的待遇比我慘,你先出去,記住,淩晨兩點半“集訓”後教官交接班,通風口能到後山。”
我便趁著交班的十五分鐘,悄悄溜進辦公室。
隻是眼前的空調通風口,卻讓我犯了難。
格外狹小的空間,目測隻能容下一個小孩子通過。
我看了眼自己幹癟的身體,捏了捏手掌,決定賭一把。
前半段格外順利,可惜進到胯部時,我被死死卡住,再不能進寸步。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
“哎,門上這根頭發怎麼沒了,誰進來了!”
想到即將麵臨的懲罰,我嚇的滿臉慘白。
門哢嚓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