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團建,丈夫的情人把我拖進深山老林肆虐我的精神和肉體。
救出時,我的肋骨被打斷三根,下體插滿樹枝,肚子裏的孩子被小三拿去喂了狗。
案件舉國震驚,我咬牙將小三告上法院,丈夫卻站出來做偽證。
“月月,人窮誌不窮!我們不能為了錢,就汙蔑別人是凶手,搞敲詐勒索!蘇小姐一個豪門弱女子,如何對你施暴?”
我被全網叫衰,法官以我精神失常為由,要將我關入精神病院。
絕望中,我隻好抱著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跪在烈士墓園。
我要問問這世間英魂,王法何在!公道何在!
——————————————
何文彬坐在證人席,冷冷的看著我。
“月月,孩子沒了我也很痛心,但蘇小姐跟你無冤無仇,你不能因為受不了刺激就拉一個無辜女孩墊背啊!”
“胡說!”
窩火憋氣地坐在輪椅上,氣的拍桌。
“你是我丈夫,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人害死,你反而幫著凶手,你良心不會痛嗎?”
何文彬皺眉,為難的別過頭去。
“我是孩子父親,我更應該做好榜樣。為了錢出賣良心的事,我做不到!”
他抬頭看審判長,大義凜然道:“即使我是受害者的家屬,也要站出來說句實話,蘇小姐當晚跟我在一起,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她這是敲詐,我絕不可能助紂為虐!”
旁聽席嘩然一片,我絕望的閉上眼。
這就是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在我遭受非人折磨後,幫凶手做偽證,顛倒黑白。
把我最看重的名聲踩在腳下。
我不要錢,我隻想要一個公道!
將手裏的錄音交給法官。
我淒厲的慘叫在威嚴肅靜的大堂半空回響,那一夜的夢魘卷土重來。
“你肚子裏的孽種,根本不配出生!”
碗口粗的棍棒一下下砸在我的肚子上,孩子連著子宮一起掉出來,她們還不滿足,用我的血肉做花瓶,插進幹枯粗糙的樹枝,留下一個個血洞。
害怕的抱住自己,巨大恐懼的籠罩下,我幾乎崩潰。
何文彬麵無表情的看向我:“不過是女人的慘叫,這能證明什麼?”
“你怎麼證明這段錄音裏,慘叫的女人是你,說話的女人是蘇小姐?我聽著隻是聲音相似而已。”
我愣愣的盯著何文彬,他眼中的冷漠深深刺痛了我,眼淚奪眶而出。
結婚十年,直到今天,我才真的看清他的真麵目,這個男人太會偽裝了。
“審判長,錄音會顯示時間和定位,你們一看便知。”
我期盼的望向高高在上的審判長,祈求他能給我一個公道。
“非法取得的證據,不能作為有效證據。”
法槌重重落下,法官無視我的訴求,一錘定音。
見警察已經帶著現場取證的結果站上證人席,我長舒一口氣,這總不會有假了。
“現場及受害人身上都未發現被告DNA,根據現場腳印......”
我錯愕的盯著警察,怎麼會沒有呢?
這分明是徇私舞弊!
蘇容音和她的好閨蜜,坐在被告席上,笑嘻嘻的討論等會去哪做美甲,根本不擔心自己會坐牢,瞥向我的眼神滿是輕蔑,有恃無恐。
怎麼會這樣?
我憤怒的想站起來,卻隻能無力的倒在冰冷的瓷磚上。
怪不得何文彬能在漆黑的夜晚,搶在搜救隊之前找到我。
怪不得他第一時間就拔掉我身上插著的樹枝,將它們點燃,讓升起的煙霧吸引了搜救隊的注意。
他痛哭流涕的抱住我:“月月,冷不冷?不要睡,睡了就醒不來了。你敢死,我就給你陪葬!反正你一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原來,所謂的至死不渝,不過是為了毀掉凶器,破壞案發現場!
徹底心寒。
我咬牙切齒地怒罵:“何文彬,你個畜生!你把現場燒成廢墟,就是為了毀掉證據!你不如把我也燒死算了!”
他臉上浮現痛苦的神色,眼底卻充滿算計。
“月月,你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我冒著危險進入大山,去救你!而你,現在為了錢,竟然都學會給我潑臟水了?”
說著,他拿出一段監控錄像。
是在家裏的臥室,我和他依偎在一起,清晰的說話聲響起:
“老公,都怪蘇容音,如果不是她提議團建,我也不會......反正她必須補償我,保證我們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這分明是假的!
蘇榮音親吻指尖,給了何文彬一個飛吻,開懷大笑道:“多謝你願意為我作證,不然我指定被全網黑。”
成功讓何文彬紅了臉,憨笑道:“為了正義,我義不容辭!”
他冠冕堂皇的樣子,讓我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