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兩天都沒見周淮的身影,倒是共同朋友給我轉發了一個直播間。
屏幕中周淮正耐心地教大家如何處理被玻璃劃傷的傷口,以及如何預防留疤。
展示模特儼然就是祝青青。
她在鏡頭前展示自己手腕處的傷口時突然落下淚來,惹得網友們紛紛猜測。
直播被中途掐斷,下一秒周淮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按了掛斷,他的消息一連幾條發了過來。
我這才發現我們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我急救那天擔心他在外麵遇到意外瘋狂給他發消息。
看來他連那晚我進醫院了都不知,真是諷刺,不再理會周淮我辦理了出院。
回到家時周淮並不在,家中的擺設依舊是我走時的模樣,看來他這幾日都沒有回來。
我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其實這個家中我的東西並不算多。
周淮說他喜歡簡約的風格,我就歇了要布置小家的心思,唯獨隻是臥室裏有個照片牆,周淮也不喜歡,所以上麵隻有零星兩三張合照。
我以為他性格如此,直到這次祝青青回來,我在她特意給我察覺的小號裏看見了她和他滿牆的照片,我才知道他不是不喜歡拍照,隻是不喜歡和我拍。
盯著麵前的照片怔愣回神,我取下來丟進垃圾桶裏,還有房間裏我的所有小物品,我統統丟進了垃圾桶。
至於衣服鞋子我約了公益捐衣團隊上門回收,隻留了兩套換洗的。
周淮回來的時我正將燒掉的信的粉末衝進廁所,剛在一起的幾年,周淮很喜歡給我寫信,手寫的情書對我來說格外浪漫,即使過了這麼多年我依然保管得很好。
看到我的舉動,他愣了下。
“你在做什麼?”
“沒事,處理點垃圾!”我拍了拍手上的餘灰,準備去臥室將離婚協議書給他簽字。
“晚瓷,青青的抑鬱症又犯了,你去和她道個歉吧。”我邁出的腳一頓,縮了回來,一度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氣笑了,把早就簽好字的離婚協議遞給他。
“周淮,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