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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有八百個心眼子攝政王有八百個心眼子
胖胖的胡蘿蘿

第4章

孤舟臉上一片尷尬,“是啊,說得祝文瀛都臉紅了。估摸著,很多人都已經被她說信了!”

琅琊:“......”

他默默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敢這麼欺負咱家爺,有膽魄,我敬佩她!”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跟上吧。”

琅琊與孤舟兩人也跟在身後,一陣風似的殺向醉春樓。

琅琊忍不住喃喃,“真是要命了,經過今日這麼一鬧,往後咱家爺就從止小兒啼哭的活閻王、大權臣,變成了瀛洲赫赫有名的大樂子。”

換他自個兒,都能氣死。

何況是謝景珩。

......

此時。

容汀蘭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兀自斟茶,優哉遊哉地品著。

明明下麵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副讓她插翅難飛的架勢,可她坐在這裏卻仿佛人在自家正堂,儼然一副我有後台我怕誰的感覺。

倒是將看客們真給看信了。

眾人的注意力,逐漸從裴元修挨打上麵,轉移到了珩王身上,甚至稱呼都變了。

“夫人這次來,是想見珩王?”

沈寒秋打量著她,眼神也變得奇怪,“如今的珩王府隻剩下珩王一人,老爺子去世得早,老夫人去年也過世了。前些日子,珩王的長兄......”

說到這裏,他目光炯炯看向容汀蘭,“也就是你的丈夫也意外身亡。”

“如今闔府上下,隻剩下珩王一人。”

“你若是去了,便是寡嫂小叔相依為命......”

這怎麼聽著,都很奇怪。

寡嫂年輕,看上去比珩王自己都還小一些。

又長得國色天香的,難免叫人不多想。

再說珩王,如今剛好二十出頭,少年英雄權傾朝野,再加上長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天下誰人不想嫁給他?

更遑論,傳言珩王來自西南一個小部族,這個部族習俗古怪,弟承兄妻,是宗族當中常有的事情。

所以,容汀蘭這一遭來瀛洲,表麵上看上去,像是寡嫂尋親,想要給珩王長兄守節。

實際上,卻還有別的可能性。

況且,珩王兄弟兩人乃是一母同胞,長得一模一樣,就連他娘都時常分不清楚。

容汀蘭要是到了珩王府,她分得清眼前人是自己死去的丈夫,還是丈夫的弟弟麼?

況且雙胞胎喜好經常相似。

珩王與這個貌若天仙的寡嫂朝夕相處,久而久之......

嘖!

鐵板一塊,叫人一聽就雙股打寒戰的寒王府,似乎突然蒙上了一層別樣的色彩,也不是那麼不可言說、不能提及了。

便是沈寒秋性子清冷,很少看戲,此刻也覺得樂子大了。

但容汀蘭隻知珩王年少英雄,短短幾年權傾朝野,卻不知他還有這種來曆,自然也不懂沈寒秋這眼神幾個意思。

至於珩王震怒這件事情,本就有七分可能,她早有預判,也不必太過擔憂。

若他震怒,她設法脫身便是。

於是,點了點頭幹脆演起戲來。

情深意切道:“我與景淵一見鐘情私定終身,曾發下血誓,要生生世世在一起,永遠不反悔。如今他意外去世,我為他守節理所應當。”

說著,臉上湧出一抹悲戚之色。

便是連眼眶,都跟著紅了幾分。

謝景珩走到三層門口,便聽見這樣一番話,一時間隻覺得天雷滾滾。

他什麼時候與人一見鐘情私定終身,還發下血誓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若這些年遊曆在外的當真是他兄長,他也就認了。

可那人分明就是他自己,隻是換了個名字在外行走,有沒有與人相戀,是否和人成婚,難道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隻在心底深處冒出一個念頭,這女人說話的聲音真是好聽,猶如清泉滑過鵝卵石,敲擊人心。

但依然被這天雷給劈得煙消雲散了。

“爺,您怎麼不走了?”

琅琊聽到這話,冷汗涔涔看了眼自家主子。

“本王倒要看看,她還能怎麼編!”

謝景珩磨牙,站在了屋簷下,叫人噤聲。

事已至此,他反倒不著急了。

就看她還能編出什麼,倒是讓他看看,這女人究竟知道他多少事情,又意欲何為!

他不動了,琅琊和孤舟兩人,也隻能躲在身後噤若寒蟬,但又忍不住伸長脖子,想聽裏麵的八卦。

屋裏。

容汀蘭不知正主就在門外。

更不知自己口中親親熱熱的“景淵”就是珩王本人,畢竟這個秘密除了謝景珩自己和他信任的三五人之外,無人知曉。

容汀蘭有調查過珩王府,但所知有限。

她來的時候,當真就以為珩王有個叫景淵的兄長,活到了二十出頭,而後意外身亡了。

再加上謝景淵多年在外遊曆從未來過京城,那他在外麵有了家眷,應該也不突兀。

所以,她才想到冒充謝景淵的妻子的。

她自認為這一切暫時沒有破綻,於是在有人問他為何打裴元修的時候,她抹著眼淚說:“眾所周知,我是謝家媳婦。”

“謝家家風嚴謹,尤其家中繼承人,多年來始終奉行一夫一妻,不納妾不收通房,也不去那煙花 柳巷。”

“我丈夫與我成親,日日夜夜守著我一人,對我嗬護備至。”

說著話鋒一轉,“可誰知這個王八蛋,居然寵妾滅妻,做出貶妻為妾,奪人子嗣的事情!”

她指著裴元修,憤然道:“甚至還不想給人請大夫,是想著要讓發妻活生生病死麼?”

“我家夫君忠貞,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可這樣的人卻情深不壽,早早棄我而去。如今我思念夫君,又聽到他說出那樣一番豬狗不如的話,一時間悲怒交加,沒忍住便動了手!”

眾人恍然,“原來如此。”

裴元修目瞪口呆,如此個屁!

他這才叫無妄之災!

他寵妾滅妻,又不是謝景淵寵妾滅妻,這個女人發什麼瘋?

還一時悲怒交加!

他被打成這樣,還沒地方去說理,才是真正的悲怒交加!

但他也很慌。

因為這女人說得越多,他就覺得她的身份越“真”。

萬一她真是珩王的嫂子,那今天他可真是不光挨打還得丟人,麵子都撿不回來。

門外,謝景珩聽著這鬧哄哄的聲音,咬牙發表評價:“演得挺好,若非說的是本王的事情,我自己都要信了。”

琅琊:“......”

孤舟:“......”

第一次看他主子吃癟,被人碰瓷,他們也覺得稀奇。

裏麵那女子真乃狼人,比狠人多一點。

“去,把她手上的信物拿來,讓本王看看。”

謝景珩沒好氣地瞥了一眼琅琊,示意他進去,就差給他一腳直接把他踹進門,當出氣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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