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頭一跳,急忙向穆和裕遞眼色,示意他別蹚渾水。
他卻不慌不忙回了個安撫的眼神,從身後書包裏取出一個帶著紅十字的醫療箱。
作為村裏唯一的大學生,穆和裕說話可是相當有分量。
一時間圍觀的鄉親們都停了議論,紛紛後退給穆大夫騰空。
然而病號盛威一聽,竟然手忙腳亂地捂住褲襠,連連擺手推辭。
“不用!我這傷......沒治了,隻能靜養一輩子!”
可盛家爹媽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按住大兒子,“試試!必須試試!萬一能好呢?盛家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
最終,胳膊拗不過大腿的盛威被幾個親戚七手八腳抬進了我家裏屋。
看著他被扒下褲子,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轉身拉窗簾時,故作無意地留下了巴掌大的寬縫。
院子裏,幾個踮著腳尖、伸長脖子的鄰居,立刻心領神會地扒住了窗沿。
穆和裕神情嚴肅地帶上醫用手套,先揉捏翻看了一下盛威下身的傷處,隨後拍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要指檢。
盛威嚇得臉色慘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傷的是前麵!你......你捅我後邊做什麼?!”
穆和裕麵不改色,煞有其事地科普,說這是檢查前列腺,評估生殖功能的必要步驟。
盛威哪裏肯依,破口大罵說穆和裕是我找來故意羞辱折磨他的。
“你懂不懂什麼叫遵從醫囑!“穆和裕端起威勢,冷臉訓斥,”在醫院裏,你這樣不老實的病人,我們都是要上束縛帶的!”
他話音剛落,一位盛家親戚也若有所思地附和,“對對!俺兒子去當兵體檢也這樣......隻有起反應的才是真男人呢!”
這話像是點燃了引線,盛父盛母急紅了眼,直接發話讓幾個親戚摁住兒子。
任憑盛威如何殺豬般嚎叫掙紮,還是被幾雙粗壯的大手死死鉗住,強行將他兩腿大張開來。
那不堪入目的隱秘之處,就這樣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