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修眼底閃過一絲猶疑。
呂瑩瑩瞄了一眼邀請函,眼中閃過怨毒,似乎對我很是不滿:
“馨兒怎麼可能舍得離開澤修,知道你任性,可你居然連邀請函都造假。”
“這邀請函上連落款都沒有,等澤修你知道馨兒出國追上去的話…”
後麵的話不必多說,顧澤修已經懂了。
“徐馨兒,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這時,導師打電話給我,說明天就可以入學。
我接完電話回頭,發現呂瑩瑩站在原地惡狠狠盯著我。
“徐馨兒,你怎麼有資格去做歌唱家?”
顧澤修不在,呂瑩瑩連裝都懶得裝了。
“關你什麼事?反正我的人生永遠可以重新來過。”
我明天就要走了,不想多言,以免再橫生枝節。
這時爸爸和顧澤修突然要出現場。
我想起爸爸在這次現場摔傷了腿,就跟了上去提醒。
爸爸聽了我的擔憂,有些好笑:“我答應你,一定會好好注意,別擔心了,我的寶貝女兒。”
我明天就走,今天一定要緊緊跟在爸爸身邊,避免他出意外。
爸爸拿我沒辦法,叫助理保護好我。
呂瑩瑩也跟來了,看到被眾人簇擁的我,眼底劃過恨意。
中途有個實習生說自己拉肚子,把手裏的證物交給了我。
我隨手放在車裏,繼續關注爸爸。
可沒一會兒,呂瑩瑩就拉著實習生找上門來。
“你說把證物交給徐馨兒保管了,現在證物呢?”
我找遍車底,都沒找到證物。
那實習生哆哆嗦嗦地哭:“馨兒姐,我真的把證物給你了啊!”
呂瑩瑩看似在幫實習生說話,實則處處貶低我:“徐馨兒,澤修和徐法醫正忙得暈頭轉向,你就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快說你到底把證物扔哪去了?”
“我什麼都沒做。”
呂瑩瑩歎了口氣:“馨兒,在警局裏有恩師護著你,你任性一下也就算了,可現在證物是能幫我們找到凶手的關鍵性證據啊!”
我據理力爭:“你不要給我潑臟水,首先證物沒那麼重要,其次,保護證物本來就不是我的責任。”
“別打我!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我隻是靠近呂瑩瑩兩步,她居然嚇到後退,自己踩空跌倒了。
顧澤修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看我的眼神憤憤不平。
“徐馨兒,全警局的人都在忙,你卻在背後欺負瑩瑩,還弄丟了重要的證物,你對得起恩師的教導嗎?”
他寧願相信呂瑩瑩的一麵之詞,也不肯相信我不是那樣的人。
在他心裏,我居然這麼不堪嗎?
我走近呂瑩瑩,伸手把她推倒在地。
“你說我欺負她,那我不能吃虧,得真做了才行。”
“你…!”顧澤修下意識抬起手掌,要給我一耳光。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你居然想打我?”
顧澤修咬著牙,冷笑道:“你不就是仗著恩師能決定我的前途,才這麼囂張?但徐馨兒,我可不是恩師,我會讓你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他叫來了剛剛的實習生:“你帶著徐馨兒去找證物,找不到不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