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白月光許晚辭趁我熟睡時,給我靜脈注射毒藥,好在我及時醒來,一把推開了她,她因此倒地流產。
暴怒的老公江懷宴聯手兒子江明初將我的狼牙拔掉,隻為給白月光調理身體,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時。
江懷宴死死掐住我下巴,“林盡染,去年你殺我妹妹,今年你殺我孩兒,我不過是拔了你顆牙,她們丟的可是命!”
而我六歲的兒子學著他父親的樣子,“林盡染,你個殺人犯,你不配當我的媽媽。”
許晚辭咬定我將毒藥注射給她,江懷宴在月圓下強行讓我使用血祭救他的白月光。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第一次血祭早就救過他的命。
狼人一生隻能用一次血祭,強行使用第二次是會死的。
而我的死期,就在三天後。
......
正午十二點,我被太陽暴曬到奄奄一息時,眼前出現了兩道人影,“林盡染,不就是讓你使用血祭救晚辭了嗎?你裝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狼族第一次血祭對身體一點影響沒有!”
而我六歲的兒子從高處俯視我,“林盡染,都怪你殺了最疼愛我的姑姑,讓我被所有人嗤笑是殺人犯的兒子!”
江懷宴一把將我從鐵質籠裏拉了出去,腳上的鏈子被太陽烤的炙熱將我的腳腕燙的血肉模糊,根本跟不上江懷宴的步伐。
“磨磨唧唧走的這麼慢,是想耽誤晚辭的病情嗎?”
看著江懷宴猩紅的眼睛,我忍著痛加快了步伐。
戴著狼牙項鏈的許晚辭,被江懷宴從床上扶了起來。
他在地上扔了把鋒利無比的刀,“我看史料記載,狼人的心頭血,最適合滋養小產的人。”
我低著頭,從地上撿起刀具,害怕到胳膊不斷的顫抖,“啪嗒”,刀具掉落。
江懷宴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怎麼,你有臉怕疼?去年月圓撕咬我妹妹時你是怎麼狠的下心?”
“不......不是......我,我沒......沒有。”
我用手不斷拉著江懷宴的手,希望有一絲呼吸的空間。
“閉嘴!”
江懷宴轉身撿起地上的刀,狠狠刺進我的心臟,江明初則拿著碗在底下接著,一口一口喂給了許晚辭。
我看到江懷宴溫柔的將許晚辭摟進懷裏,“好些了嗎?”
許晚辭抓著江懷宴的袖口,害怕的看了我一眼,“盡染姐的傷口好嚇人...。”
“聽見了嗎?還不快滾?”
江明初使出吃奶的勁,將我拖了出去,“你滾!我們都討厭你!”
我躺在門口奄奄一息時,他們三個在房內嬉笑打鬧,好似他們三個是一家人。
“哢吱。”門開了。
我被江懷宴用力掐住下巴,“林盡染,我告訴過你裝慘沒用!”
原來是胸口的血流進了屋內。
我用力掙紮著起身,卻又跌了回去,在他的眼裏,這些都是裝慘,我卻不能改變現狀,眼淚一顆顆砸了下去。
“我馬上就能起來,對不起。”
身上一輕,是江懷宴將我抱了起來,許晚辭的聲音從門內傳出,“懷宴,我肚子疼...。”
他聽到後立馬將我放下,溫柔哄著許晚辭。
不過,好在,兩個小時後把家庭醫生叫了回來,不至於讓我失血過多死亡。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用?數了數,我還有兩天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