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任婉棠終於忍不住,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走出來,語氣沙啞尖利:
“你個連孩子都不能給我的贅婿,你有什麼資格提出分割股份!”
“當贅婿都沒有一點覺悟,動不動就耍脾氣!”
“我告訴你!這些錢都是任家的,你一分都別想拿走!”
任婉棠真是搞不明白,當初要不是我父母死前,認下這門親事,將所以財產投到任家,要不然任家一輩子都在圈子裏排不上號。
她如今一口一個贅婿叫得順口。
“順便離婚,我寧願在外麵餓死,也不回來做任家的贅婿了。”
我隨手把幾分協議甩到桌上。
“你......”她指著我的手指都在發抖
“評估機構都沒走,我們集團掌權人出現離婚這樣不穩定因素,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可以摟著疊碼仔出席各種會議和宴會,卻要我恪守所有規則。
綠帽扔到我腳邊,讓我笑臉帶上。
“我知道你心裏有氣,這樣吧。”
她翹起二郎腿,目光在我和周之澤身上流轉。
“你這段時間留下來,做澤寶的助理,等澤寶上手後,你再回歸家庭照顧我們的孩子。”
“至於你的工資,我會照發的,年末還有獎金。”
她叫來人事部總監,宣布這個調動。
“離婚!”
我冷冷吐出這兩字。
任婉棠的笑臉瞬間凝固在臉上,她氣得額頭青筋暴起:
“你看澤寶為了這個公司,為了任家。連名分都不要的跟著我!你呢,就不能懂事一點嗎?”
“是......是啊。”
人事總監在一旁小聲說道:
“周總才來了公司幾天,任氏的股票可是一路走高呢。”
“你看,所有人都知道澤寶是福星,還懂事!”
“你呢!年紀輕輕,孩子孩子沒有!自己爹媽也早逝了,我看,他們就是被你克死的!”
“你就是個災星!”
她尖利的聲音在辦公室回蕩,一遍一遍淩遲我的心。
原本擠在門口偷聽的員工身影也瞬間離開。
人事總監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口,還是選擇閉嘴。
“棠棠,你要是早點遠離他,說不定公司早就是世界五百強了。”
周之澤將一杯咖啡送到她手中。
任婉棠閉眼點點頭,不再說話。
我拚命攥緊手指,直到再也感受不到疼痛。
這個任氏,我必定要其永無翻身之日。
“任總和周總,說得對!我是災星。”
我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離開後,我打電話給管家:
“婉棠以後要是去賭錢就隨她去,至於債券、股權什麼的,都讓她拿去吧。”
婉拒了股東的好意,堅決辭職。